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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不由苦笑,怎麼在不知不覺間走到了絕路?果然活該被人當傻子玩。

管平波嗓子越發啞了,嘆了口氣:“起來吧,再跪下去,你姐姐半夜裡要來尋我的不是了。我懼內。”

孔彰穩穩的站起身,在管平波耳邊道:“姐姐未必願做你演戲的招牌。”

管平波道:“你那傻姐姐,什麼都願為我做,包括死。”說著,有些低落的想:我管平波何德何能,讓那麼多人甘願生死相隨。

孔彰笑了笑,拱手道:“我去換個衣裳。”

管平波點點頭,目送孔彰退出了東耳殿。她站在梅花樹下,不知為何,想起了諸多往事。寒風打著卷,呼嘯而過,紅梅枝條上的白雪簌簌下落。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覺得自己大概跟冬天犯衝,尤其是過年前後。陸觀頤死在小年夜,譚元洲死在除夕,張四妹、曾雲兒、祝芝蓉亦死在寒冬臘月裡。連潘志文和楊欣,都是在正月裡叛逃。大概在此匱乏的時代,冬天總代表生命的終結吧。

咽喉痛不可觸,管平波不自覺的念起了譚元洲,念起了死去的眾多戰友,更念起了前世的零零總總。雪雁那傻丫頭,真的以為她有的選麼?生命無常,很多時候不過是強顏歡笑。笑多了,真當自己沒心沒肺,好過些罷了。不然能怎樣呢?

管平波被四周擔憂的眼神盯的渾身不自在,終是折回了屋內,躺在榻上閉目養神。何忠厚捧了一疊厚厚的奏章進來,不用看,都知道那幫人在吵什麼。管平波懶洋洋的問:“大年三十了,年號還沒吵出來吶?”

何忠厚鬱悶的道:“聖上,您知道今兒過年啊?”

管平波道:“我沒心情過。”

何忠厚沒敢提逝者已斯的話,他不知道今天還是譚元洲的忌日,每到除夕,管平波心情都算不上好。只是將軍該乾的事就得幹,不得不打起精神,與人嬉笑怒罵。今年無需她出馬,大傢伙自己就能興頭到天明,恰好能讓她偷得浮生半日閒,好生靜靜,順便想想未來。

管平波不肯看奏章,何忠厚只得撿要緊的唸了幾篇,又道:“老奴眼花了,怕讀不好,過了年再補些新人進來吧。宮裡的太監可都有了年紀了呢。”

管平波白了何忠厚一眼:“你作孽呢,我將來不用太監。”

何忠厚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女皇要使什麼太監,看著添堵麼?

管平波又突然道:“他們以前,私底下叫我陛下的。”

何忠厚愣了愣。

“觀頤軟軟的叫著,總帶著三分撒嬌的意味。”管平波充滿眷戀的道,“鬧得後來譚元洲也跟著瞎起鬨。我原以為可以左擁右抱,卻不料,他們一個個棄我而去,果然他們兩個才有姦情!”

何忠厚跟的時間太短,沒明白管平波在說什麼。然而做太監的,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把自己當成木頭,裝作沒聽見管平波越來越輕的呢喃。過了許久,才討好的道:“那,老奴將來可否也稱您陛下?”

管平波無可無不可,稱呼而已,不必介懷。

天色漸暗,管平波獨自吃了份簡單的年夜飯,預備休息,好養足精神,應對明日正旦大朝會。就在此時,何忠厚小跑著進來,緊張的道:“陛下,孔將軍又來了。”

管平波半閉著的眼,隨口道:“在宮門外?放他進來。”

斐光濟終於忍不住道:“聖上,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管平波擺擺手:“誰養豹子不被撓兩下,沒事,讓他進來吧。”

何忠厚等人無法,只得命人放行。孔彰拎著個大包袱,穿過宮門,一路步行到福寧宮。密佈的侍衛死死盯著他的包袱,他只好拆開,給諸位看個清楚明白。本來他殺人也不用刀,看了白看。重新打好包,徑直走進東耳殿,將包袱甩在了桌上。

何忠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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