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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發沉,低聲道:“先把孩子帶進來。”

何忠厚擔憂的道:“陛下……”

太監跟老媽子差不多,管平波不用聽後半截便知他要勸什麼,擺擺手,示意他閉嘴。

作為貼身伺候的大太監,管平波的發家史銘記於心,知道她當年懷著甘臨時,親自上陣殺敵都無事,一個女童屍首,斷不至於受甚驚嚇,不過是走個過場,表表忠心罷了。

不多時,範彬與孔彰前後腳的抵達主帳,孔彰就著範彬的手,在女孩子血肉模糊的脖子上扯出根絲線。絲線下面墜著個雲紋白玉的小長命鎖,背面有個極小的篆書寫就的“沫”字。孔彰與衍聖公家血緣已經十分遙遠,輩分自成一系。三點水正是他下一輩的小名偏旁。離家太久,五六歲的小輩不曾見過,然看其模樣,有幾分肖似大堂嫂,便知是長兄的老來女。伸手接過孩子,抱在懷裡,低聲對範彬道了聲謝,沉默的坐在了角落裡。

暮春的天氣不算冷,小侄女孔沫的身體尚有餘溫。管平波打發走了範彬,走近孔彰時,見到了他眼底泛起的紅色。無論多少家仇國恨,稚子從來無辜。

管平波輕聲問:“你家有多少人?”

孔彰啞聲道:“我不知道。”孔彰憎恨把自己當做投名狀的親族,卻至多不願來往。冤有頭債有主,祖父已喪,再多怨念,煙消雲散。他把孔家當路人,終究因血緣,連累了他們。此時方知,來往與否,在外人眼裡,沒有區別。

管平波轉頭吩咐何忠厚:“去請張金培。”

孔沫慢慢變得冰涼,孔彰也冷靜下來,喚來隨從,命他們送孔沫去後勤討個小棺材,好讓小侄女入土為安。

管平波比較省儉,主帳並不大。她盤腿坐在地上,過了好半晌才問:“沒事吧?”

孔彰道:“親生的都死了四個,不差個侄女了。”

孔彰的話很平淡,語氣卻帶著刺骨的寒意。他生平最恨拿孩子做法的畜牲。有什麼事衝他來,真刀真槍的幹,願賭服輸,死傷不論。可布日古德一次又一次朝孩子下手,簡直禽獸不如!他與布日古德原不如紹布親厚,此時當真想對他千刀萬剮!

帳外的報告聲打斷了孔彰無聲的詛咒,張金培掀簾入賬,胡亂朝管平波拱拱手,盤腿坐在了她對面,問道:“何事?”

管平波眼神掃了掃孔彰,道:“都知道了吧?”

軍中訊息最快當屬夜不收,張金培自是知道方才營外的事故,問詢乃因手頭事太多,不確定管平波問哪件。待見管平波的眼色,便知是什麼了。遂點點頭道:“要我做什麼?”

管平波道:“姜戎十幾萬兵馬,我們可有混進去的人?”

張金培搖頭:“他們是姜戎,膘肥體壯的都有數,軍奴我們的人可裝不像。不過他們安營紮寨,少不得要問周遭的百姓收稻草鋪床,選幾個瘦子裝作百姓混進去便是。”

管平波道:“行,此事交給你辦。明早之前,我要知道他們抓了多少人質。有可能的話,探查出營救路線。”

張金培怔了怔,十幾萬人中營救老弱病殘,其難度可想而知。一個不好,他手下的精銳盡數折了進去,且人未必能救回來。尤其是孔家,兩地訊息遠做不到密不透風,明知孔彰已成梁朝郡王,依舊固守家鄉,不曾來投。兩下里關係如何另算,至少這判斷力落在亂世裡就是嫌命長。

如此淺顯的道理,孔彰亦心如明鏡,搖頭插話道:“時也命也,莫強求。”布日古德既想拿孔家威脅他,必有萬全之策,去救人相當於送死。於是看向管平波道,“我不便指揮,以免擾亂軍心,唯請陛下親自坐鎮。”

戰爭容不得半點分神與猶疑,即便孔彰心如鐵石,底下的將兵軍心不穩,如何打仗?布日古德用此毒計,為的正是摟草打兔子。漢人講究孝悌友愛,一個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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