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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的看著竇向東為了穩住管平波休棄練竹,二房的勢力看著好像又要崛起,其實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然即便如此,竇向東都沒有放鬆對她的監視,她的心腹一個個被打發走。新來的人,把她伺候的很好,包括張明蕙,衣食住行,樣樣是竇家頂尖的。可籠中鳥的生活,又有什麼意思呢?肖金桃有時候忍不住的想,要不她就去石竹看孫女算了,省的叫關在家裡,等死……但她知道,竇向東不會同意,因為管平波對竇元福的威脅,太大了。
有些鳥,是不能在籠子裡養的。竇向東心裡清楚,卻無可奈何。他扯出一個笑臉道:“我們又添了個孫子,他那親孃,看著就不好,不如抱到我們院裡來養吧。”
肖金桃沉默,良久,輕聲道:“宏朗的兒子放我們院裡算什麼呢?叫敬文挪過來吧。”
竇敬文乃竇元福之長孫,肖金桃並不喜歡,不過是象徵意義罷了。竇向東怔怔的看著憔悴的肖金桃,她又閉上了眼。老人家哪有那麼多睡眠?肖金桃日日躺在床上,大白日裡更睡不著。只是不想理他罷了。竇向東不知道還能拿什麼去哄她。兒孫各自有算盤,老妻同床異夢,他還未奪得天下,就嚐到了孤家寡人的滋味。獨自坐在床邊,聽著肖金桃輕微的呼吸,我們當真就再無挽回的餘地了麼?
飛水與巴州聯絡不斷,七月中,管平波接到貝殼生子與肖金桃骨折的訊息。她親生的女兒且沒空管,別人的兒子更與她沒關係了。不過既是嫡母,少不得做做表面功夫。飛水現要什麼沒什麼,常規的備上些衣服鞋襪,再寫上一封情真意切的信,懇切的哀求肖金桃與練竹替她照應“兒子”。又親手抄錄了好些骨折後修養的偏方,權做孝心。
竇宏朗讀完信,有些悵然的對肖金桃道:“她不肯要兒子。”
肖金桃叫骨折痛的吃不好睡不好,精神萎靡的道:“你真捨得把孩子送過去麼?”
竇宏朗苦笑:“我左右為難。這是我親兒子,送去了她手中,好似質子一般。留在家中,又怕再來個什麼這個將軍那個王把她拐了去。我如今才知道,一步錯步步錯。我此前不那般天真,也落不到任人魚肉的份上了。”
肖金桃道:“所以有本事的人,愁的都與我們不同。其實想把她扣死在竇家,又有何難?把甘臨抱過來便是。可惜不管是你阿爺,還是你我,都不敢提。我們的崽兒你阿爺想怎樣便怎樣,母老虎的崽兒,便是姓竇,我們竇家上下也無人敢惹。”說著輕笑,“女人做到她的份上,就是此刻死了,都不枉此生。”
竇宏朗知道母親在羨慕什麼,他眼睜睜的看著母親迅速的衰老,可他什麼都不能做。不欲多談管平波,勾起母親的難過,竇宏朗岔開話道:“阿竹說小人家不好起大名,媽媽看起個什麼小名叫著?”
提起孩子,就想起孩子的生母。肖金桃問道:“貝殼呢?”
肖金桃好端端的遭此重創,竇宏朗把貝殼恨了個死,咬牙切齒的道:“阿爺叫人賣了。”
肖金桃不由問:“賣哪去了?”
竇宏朗搖頭:“不知道。管叫她這輩子有來無回!”
肖金桃一聲嘆息:“誰要搶我的孩子,我也要拼命的。”
竇宏朗一怔。
肖金桃悵然道:“你們男人家不懂,十月懷胎,沒生下來時便母子一體,如何捨得下?故我才不許人告訴她,哪知還是走漏了風聲。”
竇宏朗頭痛的道:“我原先最不喜悍婦,接連被這群女人折騰,竟覺出管老虎的好了。”
肖金桃噗嗤笑了:“她如今是你正經的老婆,你喜歡,去飛水團聚便是。”哪知笑過卻是一陣的咳。竇宏朗手忙腳亂的倒蜂蜜水,肖金桃連喝了好幾口,都壓不住。足足咳了半刻鐘,才慢慢減緩。
竇宏朗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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