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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竇元福道:“咱們家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了。”
竇向東道:“沒卵子的人才怕罪!沒有茶山做本,有你們這群崽兒穿金戴銀的份?罷了,此事到此為止,竇貴光那事,處理的乾淨些!在水裡拽人的水手,都給了錢遠遠的打發了。今日人多,保不齊就有人看見。”
竇元福應了。
竇向東抹了把臉,又露出幾分哀慼神色,直往後頭去瞧次子。
此時二房院裡圍著滿滿的人,練竹的哭聲斷斷續續,竇宏朗低聲安慰著。肖金桃帶著管平波出來,迎頭撞上了竇向東。竇向東問:“你上哪去?”
肖金桃低聲道:“我正使人同阿竹的孃家人說說,他家女兒被打流產了,不去鬧上一鬧,倒顯得他家虧心。頂好叫上族裡的女人一同去,使勁鬧!”
竇向東點頭道:“你想的周到。”越性把此事定性成竇族長家無理取鬧,方好掩了他家殺人滅口的痕跡。
肖金桃眼神如冰:“弄死了我一個孫子,我不弄死他家一個償命,這事不算完!”
竇向東不置可否,只道:“勸著媳婦些,別哭壞了。”
肖金桃點點頭,叮囑了管平波幾句,與丈夫一同走了。
管平波折回屋中,練竹臉上淚痕未乾,人卻已沉沉睡去。伸手拉了拉竇宏朗的袖子,低聲道:“老倌,你來一下。”說著,把竇宏朗拖到了自己房中。
竇宏朗問:“什麼事?”
管平波道:“今日的事,你知道多少?同我說說。如今家裡不太平,我兩眼一抹黑,容易吃虧。”
竇宏朗不是很信管平波,猶豫著怎麼用春秋筆法。
管平波卻道:“老倌,我既嫁了你,便是你家的人。我父親從小就教導我從一而終的道理。我雖只是個妾,心裡卻認定了竇家,斷無朝三暮四的心。有些事,你們不告訴我,我光身一個人來的,又問誰去?譬如今日,倘或我認得清哪個是哪個,怎會讓人碰了姐姐一根指頭?你甚事都瞞著我,可白瞎了我一身好功夫了。”
一席話說的竇宏朗哭笑不得:“你便是個女金剛,也未必弄的清外頭的事。”
管平波道:“你說幾件來,我若能聽的明白,又如何?”
竇宏朗含糊的道:“今日的事也容易。無非是財帛動人心。咱們巴州的知州與我們家親厚,多少年了,我們孝敬的爽快,他也看顧的實在。哪知今年來了個姓洪的同知,偏要調三窩四,挑唆的族長家跟我們不對付,好逞他的才能。就如此了。”
管平波冷哼一聲道:“你騙鬼呢?即便是兩個當官的不對付,與咱們家有什麼相干?我們家又不差那點子,不過是個土財主,他們還指著我們跟朝廷站隊一樣生死相隨不成?做生意的人家,哪路神仙不消打點?我們能出的唯有銀錢,他們竟不止圖銀錢,還想從個土財主身上撈政治資本?”
竇宏朗:“……”
管平波淡淡的道:“老倌,我父親是讀書人,我可不是內宅只知道掐尖要強的尋常婦人。”
竇宏朗只得悄悄道:“我們家茶葉上上等的,只供上了一半,還有一半都是私自尋了別的門路了。”
管平波冷笑:“皇帝喝的茶,價值萬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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