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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令人炫目。大話空話,孔彰聽的太多,甚至自己也說的不少。但沒有一次,是用如此平鋪直敘的方式,來宣誓著那一份天經地義的情感。數次平叛剿匪中,孔彰時常問自己,我因何而戰?直到今日,他才從一個女土匪的嘴中,聽到了心底最期盼的那一句最樸實的答案。因為太過正氣凜然,所以被用到麻木、只剩虛偽,而忘了那原該通行於天地間的無可駁斥的道理。
不劫掠,將兵靠什麼而活,似乎也解開了謎底。但孔彰突然有些低落的問:“不被理解,又當如何?”
管平波笑問:“誰不理解?朝中大臣?袍澤戰友?還是平民百姓?”
“都有。”
管平波平靜的道:“將兵好好教育,教育不好的軍法處置。大臣好好溝通,實在無恥,剁了就是。”
“……”孔彰頓了許久,覺得管平波話沒說盡,再問,“百姓呢?”
管平波側頭看著孔彰:“天下不是百姓的天下,何以讓他們承擔?”
孔彰瞪著因驚訝而顯得特別圓的綠眸,引得管平波一陣笑:“天下興亡,匹夫無責。權力越大,責任自然越大。故有君則敬臣則忠之語。上位者若推卸責任,一味享樂,早晚有一日,不堪壓迫的人會鼓起勇氣來反抗。”管平波引用了《史記。陳涉世家》一段話,“今亡亦死,舉大計亦死;等死,死國可乎?”說畢,笑看四人,“但有一日,我忘卻初心,你們大可揭竿而起,剁了我這獨夫民賊。不過你們大概等不到那一日了。”
這回不獨孔彰,四個人齊齊瞪著管平波。“獨夫民賊”在孔彰心裡震盪。他一面覺得此言甚合他心意,陳朝殘暴不仁,已然該誅;另一面他隱隱覺著管平波此言氣勢太盛,將來必協助夫君取竇元福而代之。光明磊落與勾心鬥角兩般對立,在他心裡無法融合。他神色複雜的看著管平波,想繼續問,又不知還能怎麼問。
管平波卻沒想那麼多,羅馬非一日建成,帶著虎賁軍一步一步走到今日,許多人從不認可到追隨,也難免有些人從最初的認可到逃離。即便是留下來的人,一樣少不得各有想法、山頭主義更是悄然興起。負重前行自不是一句口號,真的做了才知道有多麼的艱辛,但同樣,亦有巨大的成就感。她並不指望孔彰幾個透過半下午的政治課就能與他同心同德。來日方長,今日不過是開始而已。
作為一軍首腦,管平波素來瑣事繁忙。介紹完營地後,又大致說了下虎賁軍的勢力範圍與要緊的規章制度,便把孔彰幾人扔給了李玉嬌學習軍規,自去做事。至天黑,通訊員來報:“報告將軍,韋遊擊有工作要彙報!”
管平波道:“請。”
不一時,一臉喜色的韋高義大踏步的走了進來,管平波起身迎接,彼此見禮畢,韋高義得意洋洋的道:“將軍,朝廷軍已叫我們打跑了,繳獲大船二十餘艘,戰馬二百餘匹,糧食七萬斤,兵器盔甲若干。正在造冊,隨後請將軍查驗。”
管平波笑著點頭道:“說說,怎麼打的?”
韋高義道:“按將軍教的,圍三缺一,故意在前門留出破綻,好叫朝廷軍想著有退路,便不會殊死抵抗。我們派了一個旗隊騎著馬衝到門口,拿炸藥把門炸開,再下馬拿起武器依著陣法殺了進去。沒打幾下朝廷軍就開始跑了。”
管平波:“……”
韋高義還眉飛色舞的道:“有馬當真不一樣,馬的速度快,他們射箭射不了幾輪,我們傷亡比純步兵過去強多了!”
管平波聽的嘴角直抽,騎兵是這麼使的麼!?肝疼的道:“若無繳獲的馬匹,你又打算怎麼打呢?”
韋高義怔了怔,他還真沒想過。從老虎營起家的時候,就要什麼沒什麼,自然養成了有什麼使什麼的習慣。管平波嘆口氣道:“要不是知道朝廷軍慫,我真不敢叫你去送死。你可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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