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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傳染的機率是比較低的,但即便用藥物暫時壓制住了,為了避免風險,也不肯靠近她三丈以內。二人隔著七八個座位,卻好似隔著千山萬水。管平波強顏歡笑著,與在座的誥命打著機鋒。

以宮宴為由,金吾衛層層疊疊圍繞著延福宮。竇宏朗與朝臣們推杯換盞,掩飾著因緊張而繃直的脊背。晚宴會一直持續到亥時末,如果管平波肯留宿宮中……

福寧宮大太監馬吉祥突然走來,在竇宏朗的耳邊輕聲道:“聖上,外頭傳來訊息,虎賁軍有異動。”

竇宏朗的手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強行鎮定道:“動了多少人?留守多少人動了的去哪了?”

馬吉祥看了看左右,嚥了咽口水道:“駐守在宮外。聖上,難道是……金吾衛走漏了風聲?”

竇宏朗沉思了片刻,才道:“未必,管平波素來謹慎,她有後手不足為奇。是了,虎賁軍帶隊的是哪個?宮外有我們的人麼?”

馬吉祥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李指揮使讓老奴告訴聖上,宮外的最高指揮,是步兵營參將張力行。”

竇宏朗的眼睛倏地睜大!隨即忍不住哈哈大笑三聲!李運特特要告訴他的名字,不會毫無意義。他認得張力行,曾經是譚元洲的副手,被管平波討要過來,一齊去的石竹。那夜受到土匪襲擊,張力行與譚元洲走散,跟隨自己回到了巴州。而後在管平波向巴州求援時,再次去到譚元洲身邊擔任親衛,次後平調為孔彰的親衛長,再從孔彰身邊放出,從旗隊長至遊擊,最後爬到了參將。他不單是譚元洲的“遺物”,更是雪雁的丈夫。怪不得管平波數次清理門戶,都繞過了他,叫他成為了竇家留在虎賁軍內為數不多的……底牌。宮內天羅地網,宮外臨陣倒戈,管平波,你插翅難逃!

空氣裡隱約瀰漫著肅殺的味道,致使原該歡笑燕燕的場合,總透著一絲不安,始終熱鬧不起來。金吾衛的火把在夾道中穿過,照的遠處的牆體忽明忽暗。管平波心下發沉,再次召來何忠厚道:“夜裡太涼,你叫範元良伺候長公主回營。”

哪知不多時,範元良苦著臉回來道:“娘娘,殿下說,病了好些時候,好容易出來透個氣,還想玩會子。”

管平波轉頭遠遠的瞪著陸觀頤,這回是陸觀頤在扮鬼臉。以二人的默契,管平波猜著了她必定有謀劃,只不知道為何非要瞞著自己。今晚的宮宴就是個鴻門宴,竇宏朗不在席上發難,必在夜裡有動作。陸觀頤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混亂中何其危險?何況她莫名其妙的非要跟著來,恐怕還想主動摻和進危險,就算身懷絕症,也不要隨便作死好嗎!

二人僵持不下,陸觀頤忽然從袖中拿出張慣用的梅花箋,用炭筆在上頭龍飛鳳舞的寫下一排字,叫範元良送到了管平波手裡。

眾妃嬪誥命皆用詭異的眼神看著宴席上有話不好好說,非要寫字條的長公主。管平波無語的接過梅花箋,陸觀頤的字行雲流水欣麗修長,縱然是炭筆隨手寫就,落於梅花箋上,也好似藝術品。這原本是個極優雅的女人,愣是叫她帶的走了彎路。瞧那好好的花箋上寫著什麼?

“看著一群女人假笑太無聊,我去溜達溜達。”

這是大家閨秀說的話麼!?管平波心好累,這個鎮撫部長真是越來越不貼心了。

還不待管平波想出如何勸說的話,陸觀頤已經起身,繞過特特給她擋風的屏風,飄然而去。

夜深了,平地倏地颳起了大風。飽含水汽的江風掃過應天城,宮內禦寒的火盆瞬間被削弱了泰半的力量。家境不甚富庶、穿不起上好皮裘的官員們抑制不住的打起了哆嗦。金吾衛再次換防,或者說……增兵。

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人影攢動。竇宏朗竭力營造的假象,再也瞞不了人。金吾衛欲在晚宴結束後,於管平波回坤寧殿路上截殺的訊息,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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