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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黨此前站昭王是為了投機,如今便是與管平波不死不休了。在此情境下,他們恨不能竇懷望即刻當了太子。其急切躁動,林望舒險些彈壓不住。
而因竇宏朗病情的惡化,管平波不得不做準備。嶺東的駐軍暗暗的加大了訓練量,黔安戰事更是加快了步伐。於此同時,還有甘臨出征事宜。出征不是簡單的一句話,從應天到黔安戰場,幾千裡之遙,得跨過楚朝、擦著姜戎才能抵達目的。她將要帶什麼人,出征前要學什麼知識,都需要管平波親自操心。畢竟是她目前唯一的繼承人,不容半分閃失。
管平波的重心從來不在朝堂,自己又陷入忙碌,後黨登時就沒了主心骨。再則鄭志廣等人願意摒棄性別之見,且飽含政治理想,其性格多半是理智隱忍的。而江南黨的中流砥柱們,在土改的威脅恐嚇下,逐步瘋狂。正常人對上瘋狗,往往是正常人吃虧。一時間,昭王黨竟是氣焰熊熊。
買漲殺跌實乃人性,昭王黨越是烈火烹油,投機倒把的人越多。短短半個月,後黨悚然發現,大半拉朝堂都倒向了昭王,登時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恨不能天天開會。
福寧宮內,胡三娘小跑至龍床前,趴在竇宏朗的耳邊道:“聖上,我聽聞外頭的人吵嚷著要立寧王為太子。”
竇宏朗瞥了眼胡三娘,冷笑:“怕不是你們吵著要立昭王為太子吧?”
胡三娘被叫破心思,當然不能承認,故做惱怒道:“他們說有嫡立嫡無嫡才立長,我就是不服。寧王算什麼嫡子?我懷望不曾叫皇后母親不成?”
竇宏朗臉色微變,胡三娘惱的來他跟前告狀,外頭必定已有謀劃。他還沒死,管平波就要下手了麼?
胡三娘度其神色,心道,張明蕙果然精明,把她的話學上一回,竇宏朗就變了顏色。於是接著學舌道:“呸,他們也不想想。聖上春秋鼎盛,犯得著此時提立太子麼?聖上,那起子人就是心懷不軌!該殺!”
春秋鼎盛個屁!病的七死八活的竇宏朗被刺激的不輕。病人容易鑽牛角尖,按平日,他未必能被胡三娘這等段位挑唆,可病中情緒不穩,三言兩語就著了惱。咬牙切齒的道:“請首輔來!”
既要見朝臣,女眷皆避了出去。不一時,林望舒趕到,竇宏朗不待他見禮,開門見山的道:“愛卿覺著我該立太子了否?”
林望舒跪伏在地,恭敬的道:“聖上,此事臣該避嫌。”
竇宏朗胸口起伏,激動的道:“什麼時候了,休繞彎子。我想冊封太子,你意下如何?”
林望舒嘴裡發苦,冊封太子,說的容易,問過了母老虎的意見麼?
竇宏朗苦逼的道:“與你說句實話,她不會同意的。可是我們豈能坐以待斃?”
林望舒快哭了,你還想瞞著不成?斟酌著道:“聖上,冊封太子是得昭告天下的。”
竇宏朗喘著粗氣道:“我知道。我只問你,多少人覺得昭王好?”
林望舒實話實說:“頭懸土改利劍,便是後黨,也未必是真站寧王的。”
竇宏朗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吧。”
林望舒只得退下。竇宏朗又喚了李運來,依舊是直接道:“我欲立懷望為太子,好賴做個緩衝。朝臣多懼土改,或能節制她。你能否避開她的耳目,直接迎懷望入主東宮?”
望著竇宏朗枯瘦的臉,李運沉重的點了點頭。事已至此,冊封昭王的確是唯一的路。
宮中人事複雜,各有生存之道。福寧宮的一個小宮女耳朵動了動,硬是在兩丈外的距離,聽見了竇宏朗君臣的對話。夜幕降臨,宮女換班,飛奔去了慈元殿,將此絕密告訴了珊瑚。珊瑚正愁沒有投名狀,始終入不得管平波的眼,掉頭就透過在內務府當官的哥哥,把訊息傳遞了出去。接到訊息的管平波只冷哼了一聲,卻再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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