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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來就很有可能爬的越高。管平波落於紙上的《練兵概要》已值得人反覆研讀,她未曾寫出來的,又有多少?
譚元洲昔日不過一個水匪,在竇家遠不如張和泰老練,奪回梅州營的一戰,又打的何其漂亮。蓮花教固守梅州營,一夜之間全軍覆沒,不單把虎賁軍的場子找了回來,更是再一次震撼了蒼梧。
而石茂勳則不然。揹負著如此大的過錯,東山再起,談何容易。潘志文物傷其類有之,更多的卻是埋藏在內心深處、難以忽視的不安。虎賁軍內,戰兵軍規最為嚴苛,然別處也不是可肆意妄為之處。潘志文在石竹的練兵打土匪皆無錯漏,但他的弟弟……
潘志文閉上眼,有些後悔一時心軟,讓弟弟潘偉清來了石竹。彼時後勤缺人,潘偉清又長大成人,需要營生過活,便投奔了兄長來。作為家中長兄,照看弟妹實乃義不容辭的責任。
後勤添個人的小事,管平波都懶的過問,何況她還認得潘偉清。偏偏石竹興建服裝廠,須得大量從百姓手中收購麻線、麻布等物。梁州方圓上千裡,縱然有流動供銷社順手收上一點子,卻是杯水車薪,管平波也不願自家把錢賺盡,不給旁人活路。故而石竹興起了收麻線麻布的風潮。
梁州的收完了,就有人去相鄰的鶴州收,甚至翻山去黔安郡裡收。橫豎有水路,只消在各地設上一個點,自有百姓自發來交易。黔安郡的水土與飛水類似,種不得多少糧食,各色野草倒是漫山遍野的瘋漲。
聽聞苧麻這等野物如今好賣,家家戶戶都擠著往山上搶。黔安與鶴州不是虎賁軍的地盤,未曾土改,自是少不得有豪強在中間過一道。如今世道不好,生意難做,地主家也沒太多的餘糧。爭相賣麻線的結果便是難免有惡性競爭。
管平波反應極快,迅速做出指示,不許惡意壓價,以免斷了百姓生機;亦不許哄抬,省的脆弱的經濟直接泡沫破裂。於是,價格被控制在了一個區間內,微微浮動。解決了舊的問題,又來了新的問題。
衣服生產是需要時間的。即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日消耗量就只有這麼多。有底氣的豪強商戶自不消說,大宗物品走的渠道不一樣,實乃古今皆然的道理。而小的商戶們,石竹服裝廠先買誰的,後買誰的,其中就有了講究。小本經營打的就是短平快,資金越快回籠風險就越低。價格都差不多,排隊自然靠的就是人情了。而人情又是怎麼來的?眾人皆心知肚明。
潘偉清仗著兄長的體面,正被王仲元安排在了採購的位置上。採購之肥,難以想象。連潘志文都鬧不清楚弟弟到底拿了多少回扣。貪小便宜乃人之常情,潘志文字人也時常順手而為,不過分,想來誰都不好意思計較。可潘偉清來石竹几個月,就花天酒地起來,很明顯已遠遠超出了“不過分”的範疇。潘志文想查賬,偏偏潘偉清拿的是回扣,而非虎賁軍內的資產,如何查得到?
眾人又不是瞎子,潘家原先但凡有一絲體面,也不送長子給管平波玩了。潘志文先前煩元宵囉嗦,現元宵只一個眼神,他自覺氣勢就矮了三分。有心把潘偉清打發回巴州,又怕動靜太大,反引人注意。只得私底下說了許多回,見收斂了,方才把心落回肚裡。但到底心裡紮了根刺,加之石茂勳說罰就罰,登時就觸動了潘志文的愁腸。
潘志文一面聽著眾人的討論,一面揉著太陽穴想,長兄真不是人乾的活。原先小時候,在家窮的叮噹響,日日餓的嗷嗷直叫,恨死了各大管事剋扣銀錢。凡給竇家做活的,四季皆有裁衣裳的布料。只不過得臉的有好布,他們是最廉價的麻布罷了。
便是如此,管事還要刮一層油皮,把能裁衣裳的粗麻布換成了裝糧食的口袋布。那個又稀又粗又扎人,小時候穿的渾身發癢。冬日裡的麻絮則總是要少上幾兩。麻絮本就不禦寒,少了更加凍的直打抖。那時候提起貪汙,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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