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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詭異的熱鬧來。

望著窗外紛飛的大雪,孔彰悵然道:“這一天竟就這麼措不及防的到來了。”曾對他萬般折辱過的龐然大物,倒的竟是悄無聲息。縱然難免有幾個宗室各自拉了一幫人,舉起光復的旗號,大家心裡也難報什麼指望。昔日的仇人一個個慘死在鐵蹄之下,孔彰卻生出了不真切之感。大約是沒能親自報仇,多少有些失落之故。

失落之外,又橫生糾結。他與中原的牽絆,至始至終都只在母親陸氏。他知道陸氏即便死了,也不願看到姜戎屠戮中原。可陸氏畢竟已經死了,伊德爾卻還活著。他想站在中原的一端,亦信得過管平波的氣量。可即便他們大獲全勝,江山終是姓竇的。漢人的天下,會再步陳朝的後塵麼?會卸磨殺驢、排擠武將麼?會讓他再經屈辱麼?

虎賁軍內的將領不允許有文盲,從進入虎賁的第一天開始,史料便如瓢潑大雨般傾瀉而下,只把不愛看書的他砸的無所遁形。可正是浩瀚的史書,令他明白了中原打壓武將的理由。平心而論,如果登上帝王寶座的人是他,會如何選?念頭如流星一閃而過,他心中怦然一跳,隨即把荒謬甩出了腦海。

推開大門,信步走在磚石鋪就的路上,沒幾步就走到了一顆梅樹下。白雪紅梅,無比嬌豔。陸觀頤愛梅花,因此北礦營種的到處都是。看著怒放的朵朵紅梅,孔彰不由哂笑,管平波昏君潛質盡顯,偏偏託生為女子,可惜了。

一個雪球砸來,孔彰側步,輕巧躲開。順著方向看去,竟是管平波坐在另一棵梅樹上,又捏好了個糰子,預備再來一回。孔彰無語的走到管平波騎著的梅樹下,忍不住放了個嘲諷:“將軍正值壯年,就已至返璞歸真的境界了麼?”

管平波笑嘻嘻的道:“老遠的就看你板著個臉,大過年的,誰惹你不高興呢?”

孔彰道:“近來好事連連,我能有什麼不高興?又不是傻子,鎮日裡笑個不住。”

管平波利落的從樹上跳下來,不幸離的太近,孔彰身高帶來的壓迫感實在太強,鬱悶的拉住枝條,又躥回了樹上,居高臨下的道:“竇家的好事,不一定是我們的好事。”

孔彰怔了怔。

管平波道:“老頭子自己做了皇帝,卻沒立太子。若是幾輩子的朝廷,自然講究禮數。竇元福元后嫡子,無人能跟他爭。可我們這等新生的草臺班子麼,講個狗屁的嫡庶長幼。竇元福硬生生的挺在雁州,老爺子又曖昧不明,這是想翻臉的節奏啊!”

孔彰微微抬起頭看著管平波笑道:“他根基不穩,豈敢得罪你?”

管平波撇嘴道:“他早得罪了個乾淨了。我石竹營幾千條人命,血債難清。若不是姜戎突然把陳朝打的灰飛煙滅,我豈能輕易善罷甘休?”

孔彰道:“那你原本想怎樣?”

管平波心裡默默道:當然是大卸八塊拆入腹中了!又想起橫插一槓子的姜戎,鬱悶非常。大義當前,天大的私人恩怨也該暫時擱置。不然內耗太過,不是等著叫姜戎佔便宜麼?

寒風吹過,管平波再次跳下樹,對孔彰道:“風大,我們回屋聊。”

孔彰慢慢的跟在管平波身後,笑道:“你每常算計人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在高處待著。今日又打什麼壞主意?”

管平波掀簾子進了屋,邊拆斗篷邊道:“什麼叫壞主意?我想的是插秧之後怎生南下吞併嶺南三郡之事。”

孔彰怔了怔:“三郡?瓊涯也要麼?”

管平波道:“先打嶺東與嶺西,瓊涯靠滲透的,不急一時。不過嶺東還好,氣候溫熱,植被豐富;嶺西卻有大半拉石頭山,自古以來的窮鄉僻壤,土客家打的一塌糊塗,大概只取東部與首府,其餘的掛個名,只待日後再收拾。如此,算上老爺子那邊,我們便有七郡之勢,可與姜戎打持久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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