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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忙不迭的遞上橄欖枝,不怕竇家不從。
竇宏朗吃了一驚,但很快鎮定下來。君山島那般好地,硬生生的叫竇家佔了幾百年,也不是省油的燈。雖不知洪讓心中盤算,倒應對從容。只聽他笑道:“方才就想斗膽請將軍賞光,只怕冒犯,不敢提的。若將軍肯賞個恩典,便是竇家幾世的榮耀了。”
孔彰見竇宏朗說話,想起一事來,問道:“尊夫人還好?”
竇宏朗笑回道:“勞將軍惦記,已無大礙了。”
孔彰點點頭,又不說話了。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君山島孔彰到底要不要去。李恩會知道自家上峰又嚇著了人,笑道:“地主家有沒有好酒?”
同知郭可嘉湊趣道:“何止好酒!地主家的銀魚做的一絕,今日洪大人勾起了我的饞蟲,竇縣令若不置辦了來,我定治你個不敬上官之罪!”
說的眾人都笑了,竇宏朗忙笑道:“能請動將軍諸位大人蒞臨,傾家蕩產也是甘願的。”說著令隨從速乘快船回去傳話,自己殷勤的侍奉著一眾上官往島上去。
遊船即將靠岸之時,孔彰又突然開口道:“煙波不動影沉沉,碧色全無翠色深。古人誠不我欺。”
眾人都唬了一跳,好容易做出來的其樂融融的景象立刻戛然而止。好半日這幫文臣才想起,人孔駙馬是姓孔的!父系自不必說,天下也無人敢比肩的名門。母親雖是勳貴之後又敗落了,外祖卻是正正經經的兩榜進士,論起學問做官來,眼下這一幫子捆起來都不如人。人家會念詩怎麼了?不會念詩才奇怪好不好!然而孔彰那張冷臉,便是念了詩又如何!?你倒是多吐兩個字啊!?就半拉詩,叫人如何接話?總不能就著兩句詩夸人有才吧!果真是個赳赳武夫,倒能誇了。偏偏是個書香門第出身,誇他會念詩,那不是馬屁拍在馬蹄子上,找死麼?
一眾文官被個不按套路出牌的駙馬梗的直胃疼,想起接下來的酒宴,更覺心累。又有洪讓一面要拍著孔彰,一面要替晉王籠絡地方官,恨不能生出八隻手來。好容易搜腸刮肚把尷尬混過去,一行人登岸入了竇家,門口竇家主奴跪了一地,叫起後簇擁著往裡走。少不得要遊玩一二,到了荷花池邊,孔彰腳步一頓,扭頭問洪讓:“我大姐姐便是魂歸此處麼?”
洪讓臉色一變!他收用作弄陸觀頤的時候,誰知道名不見經傳的孔彰有這般造化!若是尋常駙馬還罷了,說好聽點是半個皇家人;說難聽點,不過是公主的玩物,他洪家也不是好惹的。奈何洪讓離京中千里之遙,晉王跟前要什麼得力的人沒有?滿心指著孔彰回京替他說好話,膝蓋早軟如爛泥。此刻又聽孔彰提起陸觀頤,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孔彰對僅有一面之緣的表姐無甚情誼。不過是母親一番囑咐罷了。孔家宅院深深,他母親一個沒了孃家的女人,何其艱難?當年父親便因不想在京中受氣,才賭氣去了邊疆。到了地頭才發現,雖無京中安逸富貴,卻另有一番風味。一家子在邊疆生活的好好的,不過回京打個轉兒就走,卻不料頻生變故,滯留於京中。要說做了駙馬唯一的好處,便是無人再敢慢待他母親。可一想起亡故的妻子,就把端愨公主恨了個死。若無那賤婦橫插一槓子,他們早回了阿速衛,豈會夫妻天人永隔?父親過世時,尚且年幼不記事,到髮妻暴斃,方知何為喪親之痛。將心比心,竟不知如何把表姐之死訊帶回京城。
在荷花池邊靜默了半晌,把竇家人心裡癢的直想撓牆。竇宏朗想吶喊,你表姐還活著!在我院裡活蹦亂跳的呢!終究是礙著縣官不如現管,不敢狠得罪了洪讓,憋的臉都差點紅了。
孔彰並非全不通人情之人。能做一方大將,豈能是個牛心古怪的性子?只他好好一個掌實權的邊關大將,硬叫圈在京裡專職給公主消遣,能給晉王繫好臉色才怪!見竇宏朗窘的說不出話來,還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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