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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為妾室但能隨口將未來孩子許諾給她的女人;比胡三娘可怕太多了!
明日還有宴會, 練竹強迫自己睡下,閉上眼。珊瑚悄悄的吹熄了燈, 室內陷入黑暗。練竹回憶起管平波新婚那一夜的狠戾, 只覺膽戰心驚, 未來,是她管我叫姐姐,還是我要仰她鼻息而活?若非因緣際會買她入府, 那夜恐就命喪黃泉, 所以, 一切都是命麼?
練竹在床上輾轉反側,把與管平波相處的點點滴滴剖開了揉碎了的想,直想到天明,都無個結果。若非無子,何至於今日?練竹輕輕嘆口氣,喚了一聲珊瑚:“伺候我梳洗,預備待客。”
十月十七日,竇家張燈結綵,喜氣盈門。怒放的山茶花層層疊疊圍繞著正房。男客在演武場現搭出來的戲臺子處接待;女眷則往正房裡吃酒。然而一切都與管平波無關。
竇家唯一的官家之後的練竹雲,官宦人家最重規矩禮儀,知道竇家小門小戶,請了族中媳婦招待無妨,卻萬萬不能讓侍妾當了主家,以免官太太們不喜。眾人雖有些懷疑練竹是為了打壓兩個妾,只如此無傷大雅的事,不必細究。
管平波毫不在意,今日的宴席上只怕不太平,竇家兩個九品芝麻官,且請不動從五品的知州。只程知州得意自己繞過了洪讓姑父的地盤,把竇家哥倆的前程砸了下來,得意之情溢於言表,竟親自來賀。堂堂知州出行,洪讓不欲公然撕破臉,只得跟著前來,地方官竟就如此在竇家紮了堆。只把肖金桃忙的腳打後腦勺,從昨日到今日午間,硬生生的辦出了份熱鬧,撐起了竇家的戲臺。
看不著熱鬧,胡三娘氣個倒仰,一甩帕子往三房去找侯翠羽說話。管平波不欲與人說家常理短,只換上了嶄新的斗篷,往園中散步消遣。
園子裡紅梅打著小骨朵兒,點綴著冰雪。竇家池塘裡的殘荷早已收拾乾淨,空蕩蕩的水面上,結著薄薄一層冰,觸手即碎。管平波抱著手爐,立在池塘邊,斗篷上的狐狸毛在寒風中飛舞,時不時的滑過臉頰,有些癢,卻不令人討厭。
閒庭信步的賞著一池冬意。竇家的宅子算不得精緻,比起管平波前世逛過的那些一步一景的院子,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但擱不住地盤大,偌大的荷花池,隨便沿著池塘邊種些桃柳杏梅,竟是季季有花,別有一番粗獷的趣味。走到梅樹下,搖晃了下枝條,積雪簌簌的往下落,一陣清香撲鼻而來。折下一枝在手中把玩,再過幾日,後山上那片梅林,便可見傲雪迎霜的姿態了。
曲樂嬉鬧聲,隨著水波盪漾,漸漸飄遠。管平波突然生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寂寥。她獨自一人在此,無親無友,心中萬般凌雲壯志,無處可訴。因這份孤寂,亦因對過去的懷念,管平波在梅園裡低聲唱起了多年前學的歌曲。在她穿越前,許多革命歌曲,已被年輕人遺忘。然而在部隊裡,那些自民間採風、由名師創作的經典,儼然成為了傳統。拉練的時候唱,休息的時候唱,高興了唱,鬱悶了更要發洩一般的唱。嘹亮的歌聲與訓練的口號,融入骨血,成為了生命中的一部分。
“紅巖上紅梅開,千里冰霜腳下踩,三九嚴寒何所懼?一片丹心向陽開!向陽開!”管平波唱著歌,將紅梅插入鬢間,縱然身死,卻從沒後悔過棄文從武。她在機械上算不得天賦卓絕,或許從一開始,從她父母將她捨棄在軍校的家屬樓道時,就註定了她戎馬一生的結局。幼時寄居的家屬樓固然安逸祥和,但她最懷念的卻是邊防叢林裡驚心動魄的生涯。永遠無法忘記身為一個女人,卻破格入選特警時的榮耀。她以為她會像姐姐一樣勇猛的平步青雲,可終究差了一份運道。好賴混進了烈士陵園,不算辱沒門風。
一曲唱完,管平波輕笑一聲,低聲對自己道:“蟄伏的有些久了啊!古代的機會真是太少了。”
寒風呼嘯,管平波又頑皮的用力搖了搖梅花樹,欣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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