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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平波一夜沒睡,於睡夢中被叫醒,頂著一頭亂毛,只覺得自己冤的飛起!她怎會知道竇宏朗能把同僚帶到內宅,更沒想到同僚還跟著來了。

竇宏朗是土匪出身毫無規矩,那兩個飽讀詩書的北方文化人,竟也神志不清的把禮儀剁了餵狗?沒好氣的道:“擅入內眷之所,嚇死活該!”

竇宏朗一噎,怒道:“你有沒有一點女人家的模樣!你一個讀書人的女兒,不求你貞靜,好歹也別比打行家的還兇悍!”說畢,指著管平波的肚子道,“將來叫孩子如何看你?”

管平波反唇相譏:“你的種是慫貨怪我咯?”

竇宏朗氣的半死,喝罵道:“閉嘴!枉費你識文斷字,我看你書都念到狗肚子裡去了。

《女誡》如何說來?清閒貞靜,動靜有法,是謂婦德!你說你佔哪一樣?成日舞刀弄槍我從未說過你,你還得寸進尺了!”

管平波最為膩歪的就是《女誡》,她能背下全文,也不得不說在操蛋的古代,能看出來班昭是在教女孩子如何自保。

然而就像罩袍一樣,或許最開始是為了保護女性不受風沙侵襲,不受外男騷擾,然而一旦形成制度,對女性便是滅頂之災。

她要信實了《女誡》上的話,就是蠢。

也不咬文嚼字的駁斥,反而發揮巴州本色,怒罵道:“賊不要臉的老狗骨頭,只會在婦人身上逞能,你有種在我跟前威風,昨天夜裡怎麼鬼影都見不著一個?不是我潑辣,去年八月你就斷子絕孫了。

我不練兵,保不下你的狗命!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發你孃的春秋大夢!沒卵子的東西!你也配叫個男人!”

竇宏朗的確膽小畏事,被管平波一言叫破,惱羞成怒,伸出巴掌就要打人。

管平波把頭一偏,躲過竇宏朗的手掌,順手抄起架子上的火繩槍就連給了竇宏朗幾下,一邊打一邊罵:“你敢打我?信口雌黃的胡扯蛋,老無賴!老狗才!老夯貨!你還給我學起《女誡》的‘忿怒不止,楚撻從之’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打的過老孃嗎?有種別躲,老孃窩心腳踹爛你腸子,才知道巴州悍婦的厲害!”

竇宏朗被打的抱頭鼠竄,顧及管平波肚裡的孩兒,又不敢還手。

只得一面往樓下跑,一面嚷道:“早晚休了你個破落戶!”又嚷道,“來人!來人!尋一艘船,送她回劉家坳去,這樣的潑婦我不要了!”

底下人皆知竇宏朗虛張聲勢,兩口子打架多大的事?才懶得摻和。

眼皮都懶的抬,裝作沒聽見,各幹各的事,只把竇宏朗氣的在書房砸東西撒火。

管平波哼了一聲,把火繩槍放回架子上,下樓檢視傷員情況。

兩個貫穿傷的果然沒了,已抬出去燒化,收了骨灰,來日帶回家鄉安葬。

好幾個重傷的狀況也不大好,餘下的輕傷倒沒什麼大礙,只消別感染,大抵是能活下來的。

管平波對雪雁吩咐了句:“這幾日多買些柴禾,燉幾鍋好肉湯與大家補補身子。”

回頭又看譚元洲,見他換了套衣裳,頭髮溼漉漉的,身上一股藥味,應是梳洗過了,還是問了句:“你傷的如何?要請大夫麼?”

木結構房子就沒有隔音可言,眾人才聽了一場訓夫好戲,此時見管平波柔聲細語的問詢傷員,譚元洲繃不住笑道:“奶奶怎不把對大傢伙的和氣分點子與老爺,他方才可是真惱了。”

陸觀頤從屋內走出來嘆道:“你平日裡也沒這麼大氣性,今日是怎麼了?”

韋高義不以為然的道:“惱就惱唄,我爹一年三百六十天的惱,不也沒把我娘怎麼樣!姑娘你是北邊人,不知我們蒼梧郡的行事。

這般兩口子打架,一日能聽見八回。

休說師父有孕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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