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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洩氣地把頭伏在地上,很依依不捨地用頭頂了頂她的腰,把她逗得忍不住笑。
於俐是一點都不覺得它可怕,雖然相貌不算頂頂漂亮,但在浩瀚的星空之中,她連骨骼外生的生物都能淡定摸頭說好乖好乖了,這麼相比起來,只是合不攏嘴的頭頭簡直是清新可人。
就在她語速快得幾乎要唱起小曲來時,于飛從二樓探出腦袋:“你在跟狗說什麼啊?是不是同類之間特別有話題?”
於俐抬頭看他一眼:“我這當大姑子的,自然得跟弟媳交流交流感情。”
向來訥訥地不敢頂嘴的窩囊廢姐姐居然罵了自己,于飛昨夜看多了古代劇,腦子裡就浮現五個大字:好大的狗膽!
他啐了囗囗水,把頭又縮了回去。
她以為他終於能消停回,或者是回去打遊戲了,卻是乒乒乓乓地跑了下來,穿著件鮮紅色的夾克,英俊的臉上透著慣常在電腦跟前坐而成的蒼白。
他個子可高,一路跑過來,也是很威風的,至少這後院裡的肥雞被扯毛扯怕了,紛紛退讓。
于飛昂了昂下巴,居高臨下:“你剛剛說我什麼?詛咒我娶個狗媳婦?”
“對不起。”
於俐爽快道歉,撓了撓頭頭的下巴:“我不該詛咒你嫁給頭畜生的,麼麼噠。”
頭頭舒服地嗷嗚一聲,然而配上它猙獰的外貌,卻更像是在發怒。
于飛氣得青筋凸起,他打嘴仗的功夫也不算好,罵了幾句還不解氣,看見這狗發怒,便提腿一腳踢在它的屁股上,想讓它去咬姐姐。
然而在這幾天裡,頭頭都是於俐喂的,狗兒雖不致於有奶便是娘,但在它容量有限的腦子裡,她的氣味已經是僅止於主人最親近的人了。這時受了驚,它怒是怒了,卻沒有如了于飛的意去咬她,而是猛地一個狗回頭,狠狠地咬在他的小腿上,後者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也不怪頭頭,于飛吃飽飯沒副本打就愛來欺負母雞,而它的職責就是保護這幾隻雞,看在他身上的‘主人氣息’愣是沒下嘴,已經算是一條有素質好涵養的狗了,這次往人家屁股上踹,不咬你一排血窟窿才怪。
它鬆開囗,于飛又是哭又是罵的,蹌跟著就要打於俐。
頭頭一瞅,渾身的毛都抖起來了,橫在兩人中間咧起一排利牙,他是怕狗,但不怕姐姐,作勢就要仗著自己手長掌擱她,手一揚起,就被它撲倒在地上。
犬科動物在攻擊時,都有攻擊咽喉的習慣,方才他站著還好,這時倒在地上,就有性命之虞了。
於俐連忙上前把他扯起來,頭頭還沒張嘴呢,就看著她,收起了兇性,似乎不明白小主人為什麼要維護他。
于飛這回是真的被嚇軟乎了,被她扯著領子,屁都不敢往外吭。
她轉念一想,奶奶至心疼孫子,不論錯在哪方,頭頭說不定今晚就成了家裡的一道菜。
於俐從來不養寵物,也缺少對小動物的憐愛,但她沒辦法看著一隻剛才護著自己的生物被殺死。
‘888,我要割斷這條鏈子。’
‘是。’
腕上的金屬鐲子似有生命,凸出一個尖銳的倒刺,於俐趁他不察,起手就割斷了狗鏈子,至於它懂不懂得逃跑,跑了之後又能不能活下來,那就不是她能考慮的範圍了。
她拍了拍頭頭,它昂著頭,溼漉漉的眼睛瞅著她,大抵是懂了她的意思,嗷嗚一聲邁著腿揚長而去,一走三回頭。
於俐少有地唏噓了起來。
她回頭一看,哪裡還有什麼英俊的小夥子,滿臉眼淚鼻涕的,見狗不知怎地掙脫了鏈跑遠了,反應過來報復無望,當恐懼遠走後,他又曉得恨了:“你就這麼讓它跑掉!”
“爸媽出去跑親戚了,家裡就奶奶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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