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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景離要幫他啊。”江子煥道,“更何況,能讓沈棠欠下人情,這等好事,仙門內外誰能拒絕?”
“沈棠如今被落霞城驅逐,你堂而皇之的幫他,就不怕引火燒身?”
江子煥斂下眼底笑意,“火是一定要引的,至於燒到的會是誰,那可不一定。”
凌忘淵抬起他的下巴,眼中帶上了幾分審視的目光,“那萬一……燒到了我呢?”
江子煥氣定神閒,“忘淵何必妄自菲薄,這種事情,墨幽谷怕過麼?”
“看來你是篤定我絕對會幫?”
“此事對你來講也並非沒有好處,若不是景離搶先一步帶走了沈棠,他現在恐怕已經在墨幽谷了吧。”江子煥說著,眼眸中閃現一絲狡黠。
凌忘淵神色微頓,不著痕跡地放下手,意味不明道,“你真是隻狐狸。”
“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江子煥含著笑意,貼近了對方的耳邊,氣息吐在對方耳側,“所以,你還不肯幫我嗎,嗯?蠱聖大人?”
凌忘淵仍由著他貼進來,一隻手悄然環上對方腰側,用力將江子煥按進自己懷中,低頭湊了上去。
“那我要先收診金。”
月色如水,映照在幽月齋中,裹上一絲朦朧。
翌日,凌忘淵一早便去了謝景離的竹風軒。剛一進去,便聽見利刃破空之聲朝自己襲來。凌忘淵不躲不閃,任由那泛著炎氣的鋒刃朝他刺來,在離他僅有半寸的距離陡然停下。
沈棠挑眉,不滿道,“凌忘淵,這麼久沒見,你還是這麼無趣。”
“彼此彼此,你也還是這麼幼稚。”
沈棠收了劍,轉頭回到院子裡,謝景離此刻正好走出房門。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又很快掩飾起來。凌忘淵昨夜就來了萬劍宗,這他是知道的。他素來不喜歡凌忘淵,不過眼下有求於他,也只能勉強忍耐這人在後山晃悠。
謝景離朝凌忘淵微微點頭示意,側身讓他二人進了屋。
沈棠走到桌旁坐下,凌忘淵將手搭在他的手腕開始把脈。
凌忘淵凝神聽了一會兒,譏誚道,“半年不見,你竟然能把自己搞成這樣子,真是佩服。”
謝景離不悅地皺了眉,“這蠱究竟能不能解?”
凌忘淵垂眸不理,抬手在沈棠身上幾處大脈上點了幾下,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在沈棠的指尖上狠狠劃了一刀。又從桌上拿過一個茶杯,接了足足半杯血方才放開。
那血液顏色濃稠發黑,凌忘淵仔細觀察片刻,從袖中掏出一個竹筒。竹筒開啟,爬出來一隻小指大小的血色瓢蟲。瓢蟲落進茶杯中,在血液表面撲騰一陣,便沉了下去。不多時,杯中血液彷彿沸騰般波動起來,竟是冒出了點點青煙。
凌忘淵收回目光,“可解。不過,得吃點苦頭。”
沈棠聳聳肩,“無妨,能解開就行。”
“別想得太輕巧。”凌忘淵瞥了他一眼,“這蠱蟲已融入你的骨血,靠吸食修為真氣為生,極為兇悍頑固,若無施蠱者的法門,便只能強行剝離了。”
“巫蠱陣,你知道的。”
聽見這個名字,饒是沈棠臉上也有片刻的僵硬。他搖搖頭,苦笑一聲,“果然是這個。”
“那是什麼?”在場只有謝景離對蠱術一無所知,此刻見二人凝重的表情,心下不安,不由出言問道。
二人並未回答,凌忘淵起身走到桌案前,執筆在宣紙上寫下一長串密密麻麻的文字,交給謝景離,“謝宗主也別閒著了,將這上面的東西都準備一下,越快越好。”
凌忘淵理所應當地使喚著,後者不滿地皺起眉,“你——”
“景離,”見謝景離正想發作,沈棠突然開口喚了他一聲,“你先去辦吧,我和忘淵單獨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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