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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煥問:“怎麼?”
凌忘淵在江子煥面前的石凳坐下,揚了揚手中的信紙:“謝景離寄來的。”
江子煥眼眸暗了暗,又問:“……說什麼了?”
凌忘淵沉著臉,將信紙重新在眼前展開,緩緩複述:“他說,嶺南氣候潮溼,給你寄了些除溼補氣的藥材,讓我按照食譜煲湯給你喝。還說你晚上睡得淺,給你寄了些你用慣了的薰香,可以助眠。說你口味清淡,常年戒辛戒辣,讓我別拿蟲子給你吃……”
複述到這裡,凌忘淵將那信紙往石桌上一拍,氣鼓鼓道:“謝景離這是什麼意思,以為我會虐待你不成嗎?!”
“噗……”江子煥忍不住笑出了聲,卻還是伸手將那信紙拿過來。那信中,用熟悉的字跡,事無鉅細的交代了所有關於江子煥的事情。婆婆媽媽,絮絮叨叨,竟是比沈棠那封講述正經事的信件還足足多了一倍。
字裡行間,盡是擔憂。
江子煥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暖意,嘴角的笑意未褪,眼前卻是有些模糊了。
他的手微微有些發抖,凌忘淵的手探過來,用力地覆蓋在他的手背。
“子煥,”凌忘淵認真道,“他還說,他與沈棠正在遍尋世間醫治之法,所以,你一定不能放棄。我也是。”
江子煥嘴角泛起苦笑:“此生有你,有他,何德何能。”
他笑著笑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這話應該我來說。”凌忘淵握緊了他的手,目光柔和地看進那雙泛著水光的眼睛裡。
不論是那個在第一次見面,就完美識破了他惡作劇的你。還是那個聽出他曲中心境,再以曲還情的你。亦或是那個在苦海掙扎,彌足深陷,誤入歧途的你。
“此生能夠遇見你,甚幸。”
☆、番外二:書信
清晨雲霧蒸騰,一道白光劃破天際,落在山谷中的冷潭旁。微微溼潤的空氣洗淨倦意,謝景離遙望不遠處的瀑布,揉了揉酸脹的眉心。
山谷中靜悄悄的,只能聽見水聲潺潺。謝景離稍加思索,朝一個方向走去。
繞過儼然的屋舍,有一條幽靜直通叢林深處。謝景離踩著溼潤的落葉,還未走到深處,便已覺陣陣暖意撲面而來。
在那幽僻曲徑深處,有一眼水汽氤氳的溫泉。
叢叢葦草交疊的青石上,隱約顯出一人身形。沈棠披著件半鬆不緊的浴袍,赤腳趴在石臺上,睡得正香。謝景離遠遠看見了人,腳步也放緩下來。
溫泉周遭暖意蒸騰,倒也不覺得冷。謝景離在青石旁站定,一眼便瞥見溫泉旁幾個歪七倒八、顯然已經喝空了的小酒壺。
——藏這麼深也被他給挖出來了。
謝景離暗自嘆息一聲。沈棠前幾年身體受毒蠱所侵,雖然毒是解了,卻落下不少毛病,只能慢慢調理。因此自從二人成婚後,他便嚴令禁止沈棠再碰酒。
誰想到這一沒看住他,就被這人鑽了空子。
謝景離俯身坐下,在沈棠臉上輕啄一下,再輕聲細語喚道:“沈棠?”
可能是前夜多喝了些,這一叫竟沒把他叫醒。沈棠咕噥了一句什麼,輕輕皺著眉頭,順勢往謝景離懷裡一鑽。溫泉旁再是暖和,也比不上真正的暖帳床,沈棠在這裡睡了一夜,好不容易逮到個溫暖的事物,摸摸蹭蹭,在謝景離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接著睡。
他這一動作,本來就鬆垮的浴袍向下滑了幾分,露出光潔白皙的胸膛。
謝景離:“……”
要命,他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
謝景離渾身僵住,偏偏一個勁往他懷裡鑽的人還絲毫未覺,口中繼續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這下謝景離聽清了,他這一聲聲,叫的都是同樣兩個字:“景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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