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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許多,她緊緊拽著小爹的衣角,搖頭堅定道:“不怕。”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小爹覺得好笑。
宴夏看著小爹,再次認真道:“有小爹在,我就不怕。”
小爹聽到這裡,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下知道小爹沒騙你了吧?像這樣的傢伙,當年我可對付過不下十個。”他這般說著,話語間又一把將宴夏往身後攬去,話語雖是放鬆,神情卻自始至終未曾鬆懈,壓低了聲音對宴夏道:“這傢伙倒是不難應付,難的是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待會兒你躲起來,不要回家,我拖住他,等我將他解決了再來找你。”
宴夏雖然從未面臨過這樣的情景,但也很快的進入了狀況,她知道在這樣的打鬥中自己幫不了什麼,所以認真聽從小爹的每一句話,不讓他為自己分心,就是最好的幫忙。
聽清了小爹的話後,宴夏重重點了頭,終於鬆開了方才一直拽著小爹衣襬的手,緊緊拽住了自己的雙拳。
小爹笑了起來,揉了揉宴夏的腦袋,將她的頭髮揉亂了些卻也不知道,只鬆開對方道:“那好,記住,千萬不要回去,絕對不能讓大哥知道這件事。”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小爹的神情異常認真,宴夏不明所以,心中卻禁不住擔憂起來,低聲問道:“為什麼?”
她知道這個時候他們不該回去,不能將這些危險帶給其他人,可是為什麼這件事情不能讓大爹爹知曉?
宴夏神色疑惑,還未發問,小爹似乎便已經猜到了她的想法,他笑了兩聲,卻沒有開口解釋,只隨之站直了身子,朝著另一側“看”去。
兩人方才衝出那片被銀絲籠罩的街道,進入了一處更加窄小的巷道,然而卻並未完全脫離那道殺陣,事實上他們來到這處,才更加危險。巷道越是狹窄,他們所要面對的殺陣,也就越加可怕。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無數銀線猶如擁有生命一般,已經朝著兩人靠攏過來,在兩人周身織出了一片密網,竟似無有絲毫逃脫可能。
然而宴夏卻沒有慌亂,正如同她方才所說一般,她相信小爹,並且深信不疑。
“宴夏。”面對著接踵而來的殺意,小爹不慌不忙,再度開口,這次卻沒有再刻意壓低聲音,“你大爹爹總是讓你練畫,你知道為什麼嗎?”
宴夏一怔,不知道為何小爹會突然提及此事,她看著小爹,搖了搖頭道:“不知。”
事實上自很小的時候開始,宴夏便一直在學畫畫,教她的人是大爹爹,但大爹爹自己卻很少動手去畫,只將家中一幅幅的畫擺出來,要她照著那些圖的模樣去畫。小的時候她畫得很慢,畫出來的東西也與那原畫作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隨著畫的越來越多,她漸漸地也能夠畫得像模像樣,直至今日,她幾乎已經能夠毫不費力的畫出一副像樣的畫作。
然而她學畫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她卻始終不曾明瞭,她本以為自己學好了畫將來可以靠賣畫掙錢,讓乾爹乾孃過得更好一些,然而大爹爹卻從不讓她在外人面前畫畫,她自小學這些東西,直至如今,卻依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而學。
小爹聽出了宴夏的茫然,他笑了一聲,搖頭道:“你相信一根小小的絲線能殺人麼?”
在今天之前宴夏自是不信,但看著眼前這閃爍著鋒芒的銀線,宴夏點頭道:“我信。”
“從前有很多人死在這銀線之下,他們能夠防得住他身上的那把斷劍,卻防不住這些細小的絲線。”小爹話聲淡淡,不知為何,宴夏竟自他簡單的語聲中聽出了睥睨天下的意味,他偏過頭朝宴夏笑了笑,眨眼道:“越是無形,就越是強大,就像這絲線,就像你畫的那些畫……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宴夏似乎聽懂了小爹的意思,但如今的她卻又難以理解,她只得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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