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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有些心慌。丫鬟也不知道去哪了,一個人都沒有,按理說不應該讓江衡一個人留在這裡,但是巧得很,她們竟然一個都不在。
她不是在亭子裡睡覺麼?怎麼一睜眼就在房間了,而且江衡也在,是他把她送回來的?
江衡恢復鎮靜,在床前的杌子上坐下,“你臉上有髒東西,我替你擦掉了。”
陶嫤下意識摸了摸,將信將疑地哦了聲,猛然間想起前院還有宴席,慌忙下床穿鞋,“魏王舅舅怎麼不叫我,我睡到現在,前院的人怎麼辦?”
丫鬟不在,她只好親自動手,慌忙套上絲鞋便往外走。
就算她不喜歡聽戲,也得給人一點面子,這麼畢竟人家是來給她慶生的,她平白無故消失恁久,委實不夠禮數。正要過去,江衡喚住她,“不必著急,本王已經讓他們都回去了。你收拾一番,我們去後院湖心亭用膳。”
聞言陶嫤坐回床上,呆愣愣地看向江衡:“為何要去湖心亭?”
江衡一笑,“你的生辰尚未過完,難道打算睡過去?”
一定是睡迷糊了,連這都忘了。她揚聲喚來白蕊玉茗,本以為她倆不再,沒想到很快便進來了,“姑娘。”
既然如此,為何獨留她和江衡在房間?
陶嫤覺得不對勁,但又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深究,讓江衡走到屋外,她重新換了身衣服。坐在鏡奩前梳妝時,白蕊抿了抿她的鬢髮,壓低嗓音道:“姑娘知道今天出了什麼事麼?”
看她神神秘秘的,不知要說什麼。陶嫤透過銅鏡看她,不大感興趣:“什麼事?”
這事兒早就在王府傳開了,底下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的。恐怕不只是魏王府,松州有頭有臉的人家約莫都知道了,她惋惜地嘆一口氣,娓娓道來:“姑娘有所不知,在您睡著的這段時間,後院出了大事。”
說罷見陶嫤沒什麼反應,便不再賣關子,實話實說:“您在亭子裡睡著了,魏王不放心便把您送了回去。誰知道那秦慕慕一路跟著王爺,被王爺當成了歹人,險些取了她的性命。非但如此,那秦慕慕還以此要挾王爺,要讓王爺納她為側妃……她也不想想,王爺是何等人,能受她擺佈麼?這不才半天時間,她便聲名狼藉了。”
這半天時間竟然發生這麼大的事,她真睡得不是時候,陶嫤有些遺憾,否則便能看到一出好戲了。其實她不知道,若她沒睡著,便沒有這出戏的開端,自然也不會引發後面一連串的事。
垂鬟分肖髻梳好之後,陶嫤望著鏡子裡的人道:“她那一家人,都是不自量力的主。想著不該想的,總有一天會受到教訓的。”
白蕊聽罷連連點頭,可不就是嘛,如今報應到頭上了,誰還敢上秦府提親?恐怕秦慕慕這輩子都說不上好親事了,要麼在家熬成老姑娘,要麼隨便找人嫁人,家境肯定是不怎麼好的。
*
到了湖心亭,湖上結了薄薄一層冰。這種冰不堅硬不牢固,不像長安,一群人在上面行走都沒問題。
丫鬟魚貫上前,端上來十幾道菜色。天色將暗,幾個丫鬟在亭子四周挑起燈籠,昏昏沉沉的燭光照亮了周圍的景色,一切都顯得柔和起來。傍晚的風有些涼,江衡便讓人豎起屏風,周圍升火爐,一時間暖和不少。
陶嫤烏溜溜的大眼在昏暗中格外明亮,她嫣然一笑,“別人都送我禮物了,魏王舅舅還沒送我呢。”
桌上有時令新鮮的蒸蟹,卻沒有醉蝦。自打上回之後,江衡一直沒讓人上過這道菜,小姑娘太容易喝醉,還是少碰酒為妙。
江衡彎唇:“等你回長安那一日,我再命人拿給你。”
他這麼說,無疑勾起陶嫤的好奇之心,到底是什麼呢?為何現在不能說?她對面前擺的菜餚都沒意思了,一心想問出個結果,“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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