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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衡擔心她在府裡悶壞了,便想帶她出去看看。
此舉正好如了陶嫤的心意,她確實被悶過頭了,先是別院,再是魏王府,她來了松州好些天,根本沒出去逛過。
陶嫤當即應下來:“想呀!”
江衡彎唇,“那你這兩天好好休息,後天本王帶你去瀘江邊參宴。”
瀘江在松州城一隅,江水一半在城內,一半在城外。瀘江兩岸風景秀美,是許多文人雅士愛去的地方,賞花看景,對歌對酒。那一天松州知府在瀘江邊設宴,臨江宴飲,好幾天便邀請江衡到場。
江衡本不打算去,但看陶嫤今日怏怏不樂的,便想帶她出去玩玩,讓她恢復往日的朝氣。
*
不知是江衡的話起來作用,還是陶嫤習慣了魏王府的環境,最近兩天睡得都很香甜。
並且自那天之後,瞻雲院當真安靜得很,再沒傳出丁點兒雜音。
她不知道的是,江衡接待人的場所改在了前院正堂,平常辦公則是在西北角的騰音閣。這樣就算有什麼動靜,也不會吵到陶嫤。
陶嫤養了足足兩天,總算養足了精神頭。
上巳節有個傳統,便是頭一天晚上要用蘭草沐浴,洗乾淨身上的穢物。傍晚時分,陶嫤讓人燒了一大桶熱水,鑽進浴桶裡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
熱水是用蘭草煎成,散發著淡淡香味,上面還飄著片片桃花瓣。陶嫤掬起一捧湊到鼻端,嗅了嗅,果真很香。
她扶著桶沿,白蕊在後頭替她擦背,面對這大片凝脂般的肌膚,白蕊羨慕不已,“姑娘,您究竟是怎麼長的?”
陶嫤懶洋洋地嗯了一聲,沒聽懂。
白蕊根本不捨得下狠勁搓,生怕自己輕輕一碰,就把她的面板碰壞了。“又白又滑,跟豆腐似的。”
聞言,陶嫤低低地笑出聲來。
她知道自己面板好,可是這也不是什麼好事,比如稍微有點磕磕碰碰,身上就能青紫好幾天。
等白蕊擦完背後,陶嫤讓她出去,自己慢慢地洗頭髮。
黑綢般的頭髮被她撥到身前,黑色跟白色反差明顯,是兩種極致。她的頭髮遮住了胸口的那團凝脂,髮絲掃過頂端,傳來微微的癢。這幾天那兒越來越疼,她連碰都不敢碰,因為經歷過一次,所以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並不擔憂,只是偶爾疼得有些受不住罷了。
洗完頭髮後,她忍不住用手比劃了一下,發覺那兒竟然長得連一隻手都包不住了。
怎麼長這麼快?
好像比上輩子還大一點。
陶嫤其實不喜歡這麼大的,她喜歡像包子一樣玲瓏小巧的,可惜自己遺傳了阿孃的特點,胸脯挺翹,柳腰纖細。
從浴桶裡站出來,陶嫤穿好衣服走出去,頭髮垂在身後,水珠滴了一地。
她走到鏡奩跟前擦頭髮,前院的一個丫鬟來到門口,跟秋空說了幾句話,秋空進屋通稟:“姑娘,前院好像來了客人,目下魏王不在,您是否要去看看?”
陶嫤偏頭,“我去做什麼?”
秋空道:“那人是來給魏王送東西的……”
頓了頓,說道:“是個姑娘。”
這是前院的丫鬟告訴她的,至於為什麼特意告訴她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
等到陶嫤到了正堂,才明白秋空那句提醒是什麼意思。
蓋因正堂來的客人,一身牙白織金錦袍,飄逸雋秀,灑然裙履少年也。他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頭束玉冠,雖然偽裝得很完美,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是個姑娘。
陶嫤頭髮未乾,只用垂絲海棠髮簪挽了個簡單的髮髻,牽裙邁過門檻。
“魏王一早便出門了,眼下還沒回來,聽說公子有東西要送給魏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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