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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脖子上的傷口,頓時自責不已,“都是婢子糊塗,睡得沉,沒能及時救出姑娘,請姑娘責罰婢子吧!”
陶嫤回神,覺得脖子有些涼,伸手摸了摸,居然還有血。
她淚眼朦朧地控訴:“嚇死我了……”
被刀片按住脖子的那一瞬,她還以為自己今晚就交代在這裡了。
當時腦子裡千萬個念頭閃過去,竟然是覺得遺憾。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她還沒第一世活得時間長呢。
好在玉茗及時出現,把她解救了出來。
府裡姜管事清點了那個賊偷的東西,都是倉庫裡一些值錢的寶貝,有瑪瑙臥蓮鴛鴦、白玉壽紋玉佩和青玉全蓮荷葉花插等物,加起來能值不少銀兩,都是江衡常年累月放在別院積攢下來的。
好在那賊被捉住了,否則管事還真不知如何對魏王交代。
*
翌日江衡過來別院時,姜管事把昨夜遭賊的事跟他說了。
“那賊闖了郡主的房間,拿刀劃傷了郡主的脖子,所幸後來被玉茗丫鬟擒住了,當晚便押送去了官府。”管事將事情原原本本地敘述了遍。
聽得江衡心驚膽顫,那賊闖了陶嫤的房間,還劃傷了她的脖子?
他走出正堂,足下生風地向百華院去,“郡主傷勢如何?可有受到驚嚇?”
管事低頭道:“今早已經請大夫來診斷過,傷勢不深,過不幾日便能痊癒。”他想起昨晚的光景,唏噓不已,“實話跟魏王說,別說郡主了,就連小人遇見那場景,都能嚇得魂飛魄散,何況郡主一個小姑娘……”
夜半被人闖入房間,還被人拿刀威脅。
江衡越聽臉色越難看,連口吻都凌厲不少,“院裡的侍衛呢,都是廢物不成?”
院裡的侍衛不是廢物,只是那黑衣賊身手太狡猾,還沒抓住他,他便溜進陶嫤的房間了。如果沒有玉茗,侍衛照樣能收拾他,把他打得屁滾尿流。
不過姜管事是個有眼力見兒的人,江衡正在氣頭上,他當然不會幫他們說話:“小人已經懲罰了他們。”
江衡發問:“怎麼懲罰?”
管事道:“每人扣一個月月錢,杖三十。”
不夠,江衡擰起眉頭,“傳話下去,每人扣三個月月錢,杖責五十,不服再打。另外每天都要加派人手,寸步不離地守在百華院門口,若是郡主再出意外,就讓他們自己跟本王謝罪。”
管事惴惴然應了個是。
正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百華院門口,江衡讓管事留在外面,他一個人進去。
院裡很安靜,他站在影壁後面聽不到半點聲音。
走出百花鬧繁影壁,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槐樹下躺著的小姑娘。她躺在短榻上,頭頂是潔白清香的槐花,有幾片落在她額頭上,風一吹落在地上。
江衡走近幾步,看到她脖子上纏著的一圈白綾,眸色深了深。
小不點還沒睡醒,一排小扇子似的睫毛倦倦地垂著,睡容恬靜。江衡輕輕地坐在塌沿,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的傷口,她沒有動靜。
昨晚她必定嚇壞了吧?
想想也是,無論是陶府還是楚國公府,都把她當眼珠子一樣疼愛,哪會讓她吃這種苦頭?偏偏自從她跟他來松州後,便受盡了折磨。
先是長途跋涉走山路,再是孤苦伶仃地一個人住,到現在遭人迫害,都是因為他沒照顧好她。江衡目光往下移,發現她除了脖子之外,連露在外面的手腕都是一片青紫,或許是在跟賊人爭鬥中受傷的,那些斑駁痕跡印在她細白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江衡臉色愈發難看,執起她的小手,在那傷處來回婆娑。
秋空剛端著銀耳雪梨湯回來,看到這一幕,尷尬地立在幾步之外:“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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