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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瞥見江衡來了,歡喜地上前把魚簍遞給他:“魏王舅舅替我拿著吧,還有這個魚竿。”說著一起遞到他手上,仍舊不忘追問:“你方才在屋裡做什麼?我好像聽到了聲音。”
江衡心下咯噔,面上卻裝得平常:“什麼聲音?”
她歪著腦袋回憶了下,像低沉喘息的聲音,她跟江衡說了一遍,“魏王舅舅做噩夢了麼?”
不能再讓她問下去,雖然她在這方面遲鈍得很,難保不會忽然開竅。江衡往前走了兩步,轉移話題,“將軍在做什麼?”
她跟上去,果真把剛才的問題拋在腦後了,“我在教它捉蚯蚓,我們既然要釣魚,便要準備好魚餌。”
轉眼間將軍又刨好了一個坑,可惜依然一無所獲,反而弄得爪子上都是泥土。將軍是隻驕傲的豹子,能陪著陶嫤做這些事委實不易,它抬起前爪往地上拍了拍,拍掉不少泥土。只是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嚇退了瞻雲院不少下人。
這種事根本用不著他們親力親為,江衡停步,吩咐李鴻道:“你跟李泰去院裡挖些蚯蚓,稍後送去湖邊,本王跟郡主在那裡等著。”
李鴻遠遠地應了個是,忌憚將軍不敢上前。
*
來到後院湖畔,陶嫤一門心思地放在釣魚上,沒再追問江衡為何睡覺會發出聲音這件事,專心致志地擺弄魚鉤。
李鴻李泰挖的蚯蚓送來之後,她看著那一盆蠕動的東西便反胃,抬腳輕輕踢到江衡跟前,把魚鉤遞過去,“魏王舅舅來。”
怕成這樣,方才還壯志凌雲地要跟將軍一起捉蚯蚓。江衡沒有揭穿,從木桶裡取出一隻蚯蚓串上,替她把魚鉤扔進湖裡,“怎麼忽然想來釣魚?想喝魚湯了?”
看來他還沒有忘記上回陶嫤把他的魚燉湯喝了,可不是嘛,他送什麼不好,偏偏送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不吃難道還養著?
陶嫤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看著平靜的湖面道:“我還是更喜歡魏王舅舅烤的魚肉。”
她是指來松州的路上,江衡給她烤的那兩條魚。路上沒有東西吃,大部分都是吃烤肉度日,彼時她吃得膩了,目下想起來卻回味無窮。江衡的別的手藝不行,烤肉的工夫卻很了得,跟他在一起不愁會餓肚子。
兩人在湖岸紮了兩個杌子,一人坐一個,陶嫤身量小,坐在上面綽綽有餘。可江衡坐上去便顯得有些困難,那小小的杌子幾乎撐不住他的重量。
江衡彎腰拾起兩塊鵝卵石,拿在手中把玩,大約是想起了某件事,“你不是拿給周大夫了麼?”
提起周溥,陶嫤便開始出神。
至今仍記得他走時留下的那副藥方,她一直好好地收在抽屜裡,準備日後相見時質問他。
如果他寫下那個日期,應當是有九成的把握斷定她也是重生,既然那麼肯定,為何又不當面問她呢?
而且他是怎麼重生的?陶嫤努力回想上輩子周溥的結局,自己死後,他似乎也離開了相府,不知道去了何處。但每年她的忌日,他都會去她的墓前祭拜,他不說話,一坐就是一整天。
一連兩年都如此,到了第三年便再沒見過他。
他去了哪裡?是出了什麼事,所以才重生了麼?
想得入神,是以連江衡問她的話都忘了。再回過神的時候,察覺到身旁有一道深沉的目光,她迎頭對上,羞赧地抿了下唇:“因為我當時以為他沒吃東西,再加上他是陶府的大夫,我當然要多多關照他。”說罷咦一聲,“魏王舅舅為何怎麼會問這個?”
江衡轉過頭,“忽然想起來罷了。”
那麼久遠的事,難為他還記得。仔細一想,來松州竟不知不覺過去三個月了,陶嫤不僅感慨時間過得真快。
那邊將軍在湖邊撈水,時不時地嚇唬水底下的魚,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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