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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上藥,一來二去的,指不定就生米煮成熟飯了呢。她們的身份雖然不能成為王妃,即便當個妾室,也能一輩子高枕無憂了,誰不想把握機會?
陶嫤明白過來後,大方地把自己的丫鬟推出來:“白蕊玉茗絕對沒有這個心思,她們跟了我十年,對我忠心耿耿。”
江衡簡直被她氣笑了,他是那個意思麼?
她的腦袋瓜,何時才能開竅!
轉念一想,又不能過於急切。畢竟她還是個孩子,逼得緊了會適得其反,還需一步步循序漸進,徐徐圖之。他現在不好出手,對一個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動心思,已經夠禽獸了,若是還對她做什麼,那便是禽獸不如。
在那之前,他只有慢慢地等,等她及笄,等她開竅。這兩年裡必須把她好好看牢,不能讓別人中途搶走了。畢竟她樣樣出色,標緻又討喜,回京城後指不定有多少才俊上心,到那時他遠在松州,鞭長莫及,她看上了別人怎麼辦?
這是個問題,江衡不得不重視起來。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他卻想得極其認真,以至於陶嫤叫了好幾聲,他才聽見。
“怎麼了?”江衡問道。
陶嫤撐腰,對他的忽視感到不滿,“你還上不上藥了!”
小姑娘黛眉倒豎,生動俏皮,看得江衡寵溺一笑,“上藥,叫叫給我上把。”
她很好說話,也沒有多想,只是苦惱地擰了擰眉尖兒,“可是我不會,以前沒給人上過藥。若是把你弄疼了,你告訴我一聲。”
江衡好說話地點點頭。
方才拆卸紗布時,肉和紗布黏在一起,分離時難免帶來疼痛。雖然江衡一聲不吭,但陶嫤還是揪心,她取過白色瓷瓶,拔掉軟塞,傾身仔細看了看他肩上的傷,“還疼麼?”
江衡依然是那句話:“不疼。”
不疼才怪,傷口都裂開了,都怪他不老實。陶嫤在心裡腹誹,因為剋制著眼神不讓自己隨意亂瞟,便將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他傷口上,湊上前去,鬼使神差地輕輕吹了吹,“以前我受傷時,阿孃便是這樣給我吹的。呼呼便不疼了,江衡舅舅覺得呢?”
小姑娘撐著矮榻,幾乎貼著他的胸膛,她身上清香的氣息不斷傳來,帶著她特有的甜膩。江衡有些暈眩,幾番抬手,每次都放了下去,“還有點疼,再呼一呼。”
陶嫤扁扁嘴,“你方才還說不疼的。”
話雖如此,但卻乖乖地給他呼呼,溫熱的氣息灑在他頸窩上,吹得他渾身酥.麻。
再這麼下去遲早要出事,江衡閉了閉眼,聲音啞澀道:“夠了,叫叫。”
陶嫤哦一聲,正好她嘴巴有點酸,便沒再繼續。白色瓷瓶還握在手裡,她一本正經地給他上藥,藥末均勻地灑在傷處,見差不多了才收手。她確實沒做過這種事,包紮起來比江衡還笨拙,但是因為認真,倒也很快上手。
礙於男女有別,她不敢離江衡太近,但是每次紗布轉到他背後時,她就不得不傾身貼得更近些。他的肩寬,她纏紗布的姿勢像極了抱他,即便陶嫤這種遲鈍的人,也禁不住面紅耳赤了,更別提江衡是什麼反應。
她的氣息一直縈繞著他,纏纏綿綿,差點讓他崩潰。
一開始覺得是好事,漸漸地覺得他真是自作自受。小姑娘就在跟前,離他這麼近,他卻什麼都不能做。江衡無聲地嘆了一口氣,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好不容易包紮完了,陶嫤看著自己的傑作,還算滿意,“江衡舅舅別再亂動了,這兩天也別習武,傷口要是再裂開便不好痊癒了。你若是在府裡閒得慌,我可以教你做別的事,不用成天刀槍棍棒的。”
江衡穿上衣服,若有所思地問道:“別的什麼事?”
她想了想,“下棋或者釣魚,哦,你會玩孔明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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