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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被子上蹭了蹭,“沒吃。”
連生病了都不忘撒嬌,那聲音婉轉綿軟,帶著嗡嗡的腔調,聽得人心肝兒一顫,哪裡還捨得苛責她?不過這小不點太不讓人省心了,生病了還不吃藥,難怪一場病拖了兩天都不見好。
江衡叫來她的丫鬟,肅容問道:“郡主不吃藥,你們就不知道勸她麼?”
今夜是金荷寒光當值,兩人泥首在地,苦惱地看了眼床榻,“回魏王,婢子們都勸過了,但姑娘就是不肯吃。姑娘說不是大病,撐兩天就會好的,可是這燒一直不退,萬一燒出什麼症候如何是好?求魏王多勸勸姑娘,讓她吃藥吧。”
先前是陶嫤攔著,她們不敢去求魏王,目下魏王自己送上門來了,她們便把唯一的希望都交給他。希望他能勸得動陶嫤。
金荷去廚房重新煎藥,傍晚的藥早就倒了,陶嫤不肯喝,放久了也沒有用。最近幾天的藥一直倒在角落花壇裡,走得近了便能聞見一股藥味。
半個時辰後她去而復返,端著托盤來到床榻跟前,“姑娘……”
陶嫤把腦袋往被子裡縮,無聲地抗拒。
江衡讓她把藥碗放在床頭香几上,扒拉下陶嫤的被子,“叫叫,聽話,把藥喝了。”
叫了兩聲沒有反應,他乾脆架著她的腋窩把她從床上提起來,在她背後放了個迎枕。陶嫤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想反抗時已經晚了,被他輕而易舉地便提了出來。一雙有力的手掌掣住她,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尤其她還怕癢,左右扭了扭,“你幹嘛呢!”
江衡適時地抽回手,面不改色道:“你不聽話,本王唯有采取強硬手段。”
說著把藥碗端起來,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她嘴邊。“喝藥。”
別看他平常很好說話,但嚴肅起來讓人畏懼,不寒而慄。尤其現在,屋裡的燭光映照在他半張臉上,模模糊糊看不大真切,但是那份威儀在,他渾身都透著不容置喙的態度。
陶嫤知道躲不過,認命地張口喝下去,頓時苦得擰起一張俏臉,“你為什麼餵我?我自己有手,可以喝。”
話雖如此,但卻沒有要接的意思。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姑娘,又嬌氣又頑固,可笑又惹人憐惜。
江衡抬眼看她,“你不是嫌生病了沒人在身邊,沒人餵你喝藥嗎?本王親自餵你,心情可是好點了?”
她斂下睫毛,坦誠地嗯了一聲,“好了一點。”
原本有些生氣,卻又被她可憐巴巴的模樣逗笑了,江衡喂她喝完藥後,送了一顆蜜棗到她嘴裡,“含一會就不苦了。”
柔軟的雙唇碰到他的指腹,黏上一層腥苦的藥汁。
她砸吧砸吧舌頭,咬著蜜棗問道:“魏王舅舅剛回來麼?用晚飯了麼?”
江衡把碗交給金荷,道了聲沒有,“剛回府便到你這來了,還沒來得及吃飯。”
她哦一聲,既感激又愧疚,把他往外面推了推,“你快回去吃飯了,餓壞了肚子不好。如今藥也喝了,你不必再擔心,我坐一會就睡下了。”
江衡卻一動不動,她的那點力道根本不足以撼動他,“沒事,我一會再走。”
任憑陶嫤怎麼說,他就是不走。最後他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大概是嫌她囉嗦,“你快睡覺,睡著了我就走了。”
陶嫤拗不過他,不知道他為何執意要留下,於是氣呼呼地翻了個身,留個後腦勺對著他,“我睡著了。”
床邊沒有動靜,看來江衡沒有上當。
陶嫤索性不管他了,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非要等她睡著了才肯走。一壁胡思亂想,一壁泛起困來,這會已經過了亥時,她吃過藥後便困了,迷迷糊糊地處於半睡半醒狀態,沒過多久,意識逐漸處於混沌狀態。
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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