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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何事如此匆忙?”
陶妘雖面無表情,但眼神中露出焦慮,“是阿孃不甚從閣樓樓梯摔了下來,我正要去請郎中。”
聞言殷氏一驚,“怎的這麼不小心,可有大礙?”
陶妘搖搖頭,“沒有大礙,幸虧只扭傷了腳。”頓了頓道:“多謝大娘關懷。”
若不是著急出門,殷氏肯定要前去探看一番的,得知常氏沒出什麼大事也就放心了。她見陶妘身後只跟著一個丫鬟,擔心她一個小姑娘家出門不安全,便問她道:“正好我們也要出門,路上路過醫館,不如順道帶你一程?”
陶妘微微一愣,不經意地往陶嫤看去一眼,低頭道:“那就有勞大娘了。”
*
馬車裡,陶嫤跟殷氏坐在一邊,對面端坐著一本正經的陶妘。
陶嫤不斷地往陶妘那邊看,直把她清秀端麗的臉蛋看出了不自在,“阿姐有事嗎?”
起初她還能裝沒看見,後來陶嫤的眼神愈加明顯,她想忽視都沒辦法,臉上甚至浮起薄薄一層粉色。
陶嫤微笑著搖頭,“沒事呀。”
然後繼續看她。
陶妘抬眸迎上她的目光,然後一滯,繃緊了小臉僵硬地看向另一邊。
陶嫤就是喜歡逗她,她從以前就是這樣,明明面上裝得一臉嚴肅,跟個小大人一般,其實心裡比誰都誠實。
上輩子陶嫤不喜歡她,總覺得她心懷鬼胎、不像好人。然而她死後,她卻是府裡唯一一個在靈堂守了她三天三夜的人。
在死後還能被人這樣記得,應當是一種福分。陶嫤心想,或許陶妘跟自己想的不一樣,這輩子她應當對她更寬容耐心一些,她只是不擅長同人溝通罷了。
殷氏沒注意兩人之間的動靜,親切地問陶妘:“妘娘最近功課如何,在女學可否適應?”
太學院從去年開始開設女學,頭兩年先讓達官貴人家的姑娘入院學習,每年一次試考,若是有能力出眾者,可允許在朝為官。大晉幾百年來可沒有女人當官的例子,若是能成為第一位女官,可是要名流史冊的大事。
不過陶妘沒有這麼大的野心,她只是一心想讀書罷了。
陶妘刻意迴避陶嫤的灼灼目光,恭謹地回答殷氏的問話:“博士講授的知識都很詳細,面面俱到,比府裡請的先生淵博得多。女學裡的同學也都很好,我在裡面很適應。”
殷氏忍不住感慨道:“若不是前陣子叫叫身體抱恙,我肯定也要把她送去女學唸書的。”
陶嫤最怕她說這句話,叫她做什麼都行,就是千萬別讓她唸書。那些拗口生澀的詞句,讀起來頭都大了,她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阿孃,咱們府上出一個才女就夠了,我去做什麼?”
“你這是什麼話?”殷氏對這話不太滿意,“妘娘學得好是妘孃的知識,同你有何關係?女兒家多讀些四書五經總是好的。”
陶嫤撅嘴,可她就是不想學啊。
想了想身子一歪倒在榻上,捂著心口哼唧:“我一念書就犯心病。”
殷氏瞧了既可氣又心疼,叫叫身體比別人差,是她一直以來的愧疚,她沒能給她一副健康的身體。目下見她這樣,明知她是裝的卻也打住不再提此事,“快起來,妘娘還在這兒,你也不怕阿妹瞧了笑話。”
陶妘本就在眼觀鼻鼻觀心,忽地被提名,坐直了身體道:“我和二哥都在太學唸書,阿姐若是想學,我們隨時都能教你。”
陶妘口中的二哥是三房長子陶颯,比陶靖小了一歲,在府中排行第二。
陶嫤猛一哆嗦,她可不需要這種好心,趕忙衝著陶妘不住地搖頭。
索性前面就是醫館,陶妘下車與兩人告別,此事才算就此作罷。
到了定陵侯府後,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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