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荷遊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節,最毒夫人心,風荷遊月,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您發落。”
陶嫤漫不經心地哦一聲,隨手撥弄兩下今天穿的衣裳,“那就再讓她跪一會兒吧。”
她氣血紅潤,粉腮玉顏,一點也不像昨天才發過病的模樣。
其實她原本就沒事,只是做了一場戲欺騙眾人罷了。昨天陸氏掐著她的脖子時,她是真個呼吸不暢,但不至於病發的地步,不過為了讓陶臨沅更加厭惡陸氏,她不介意假裝病發。
因著事先跟周溥商量好了,是以昨日他來診斷時並未拆穿她,反而像模像樣地給她救治。
想到周溥當時一本正經的神情,陶嫤忍俊不禁,起身道木架旁盥洗,“我今天想去錦繡閣看一看,挑選幾匹布料,置備過冬的衣裳。”
她正處於身體抽條期,這半年長了不少個兒,去年冬天的衣裳已經穿不下了。她生得嬌小玲瓏,比同齡人矮了半個頭不止,殷氏為此操碎了心,好在她這半年爭氣,總算開始長個兒了。
不僅如此,連胸口那兩團也開始漲疼,用手輕輕一碰便疼的不像話。這事她經歷過一回,是以清楚怎麼回事,不如上輩子來得苦惱,一切講究個順其自然。蓋因她知道日後這兩團肉會越長越大,到最後像兩顆圓潤的桃子一般,自己一隻手都握不過來。
白蕊替她換上櫻色芙蓉紋吳羅襦裙,低頭整了整刺繡牡丹紋花邊袖緣,笑著感慨道:“幸虧夫人臨走前讓人趕製了幾件衣裳,姑娘穿著剛剛好。”
說完不見陶嫤有回應,這才恍悟自個兒說錯話了,恨不得抽自己倆大嘴巴子,“姑娘……”
陶嫤若無其事地笑了笑,坐在鏡奩前挑選首飾,“我也很感謝阿孃,她總是替我考慮得周到。”言訖偏頭,笑吟吟地詢問白蕊,“那我今天挑選布料的時候,順道給阿孃選幾匹如何?”
白蕊哪敢再多說什麼,點頭不迭:“姑娘想做什麼便是什麼。”
她尚未及笄,手裡的首飾不多,卻每一件都尤為珍貴。陶嫤挑了個玉蟬金雀釵別在頭上,鏡子裡的俏臉容光明異,燦如皎月。她面板柔嫩,連半點毛孔都看不到,根本不必塗脂抹粉,就這樣出門正正好。
*
走出影壁沒幾步,便看見院門口跪著的陸氏。她淋了一夜的雨,衣服溼漉漉地貼在身上,發端尚在往下滴水,模樣瞧著既狼狽又可憐。
陶嫤走過她身旁時停了下,轉頭看她:“你知道阿爹打算怎麼處置你嗎?”
陸氏這才抬起頭,一張臉幾乎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她空洞的眼睛在看到陶嫤後慢慢回神,最後變成滅頂的憤怒和憎恨,“你還想怎麼陷害我?”
“我陷害你了嗎?”陶嫤不解地問,少頃莞爾一笑,“我只不過把你做過的事還給你而已。阿爹不會再護著你了,他答應把你許給別人,希望你日後好好過日子,別再肖想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
陸氏渾身一纏,不可置信地哆嗦著:“不可能……是不是你說了什麼?一定是你!”
她不相信,以前他曾在她耳邊說過綿綿情話,對她百般疼惜,難道那些都不作數了嗎?她好不容易盼來殷氏離開的一天,怎麼能就此甘休!
陸氏一面唸叨著一面想站起來,奈何跪了一夜,雙腿早已不聽使喚,尚未站穩便摔了下去。
陶嫤眼疾手快地後退兩步,眼睜睜地看著她跌倒在地,唇角微揚,略帶譏諷:“就是我。”
說罷想起什麼,對她冷眼旁觀,“當初你挑撥我阿爹和阿孃的關係時,就應當想過會有這一日。你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當真沒人知道嗎?”
當年陶嫤才四五歲,殷氏的一顆心全系在她身上,每天便是照看她和陶靖。有時陸氏要來看她,殷歲晴便將她拒之門外,陸氏因此常跟陶臨沅哭訴,說殷氏故意為難她,誤會她的一番心意。
她的淚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