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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佩你父親為人之餘,我想更多是因為寂寞。我與他二十多年交好,他的脾氣我知道。為人不圓融,處事也不練達,長安的一切都讓他無法忍受,所以寧願放棄一切,把自己流放到敦煌去。”

蓮燈低頭站在一旁,靜下來思量,對於王阿菩,她確實是有愧。從曇奴口中得知自己來歷的那刻起,她心裡就沒有真正放下過。她在鳴沙山渾渾噩噩生活了兩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存在,也不明白活著的意義。現在終於有個目標讓她奮不顧身,她一頓足就把王阿菩扔在了腦後。對她來說,王阿菩的寂寞永遠無法和她爺孃的慘死相提並論。她並不是忘恩負義,是事有輕重緩急。先解開心裡的結,然後再回敦煌陪他也是一樣。當然如果她死了,那麼救命之恩只有來世再報了。

“國師是想勸我放棄麼?”她搖了搖頭,“有些人可以得過且過,有些人不能。我在離開敦煌前和阿菩訂了三年之約,三年之內不管事情有沒有了結,我都會回敦煌。”她笑著換了個輕鬆的口吻,“我也曾經勸阿菩找個師母,像他這樣的道士不是可以娶親的麼。可是他不願意,說自己太窮,沒人願意嫁給他。”

她說完了看他反應,他面向寬闊的天街站立,只看到側臉溫潤的線條,不喜也不悲地,像洞窟裡莊嚴的菩薩。

蓮燈同別人接觸得少,曇奴和轉轉自不用說,烈火澆油一樣的性格。王阿菩呢,上次撿到一隻兔子,大喊大叫了半天,所以一個人沒有任何情緒波動,說起來有點可怕。國師就是這樣的人,從他臉上看不到七情六慾。他的微笑可以代表很多內容,或者他的滿意與不滿,全在一次注視、一次轉身裡。

他對她的話不置可否,隔了一會兒才道:“三年說短也不短,你覺得能夠保得住自己的性命麼?”他抬手遙指長安,“那裡是中原最繁華的所在,很多人只看到表面的昇平,看不到盛世掩蓋下的暗湧。朝堂是大曆的頭腦,朝堂之上沒有一個是簡單角色。玩弄權術者,誰也不會引頸待戮,你有好身手,他們身邊也不乏這樣的人才。有些事一旦開了頭,便不死不休。屆時不單你,恐怕鳴沙山上那個一心作畫的,也難逃這場浩劫。”

蓮燈突然醒悟過來,她踏進長安就走錯了第一步。被府兵盤查時不應該牽扯太上神宮,可她那時為脫身沒來得及考慮,甚至急於證明神宮木牌的來歷,把敦煌也說了出來。如此看來似乎是活得起死不起了,活著能藏匿,死了落進別人手裡,矛頭難免直指神宮和王阿菩。

她霎時感到千斤重壓,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這張臉露過相,再小心,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她想了想問:“如果變得面目全非,沒有人知道我的來歷,是否就不會連累阿菩了?”

他聞言轉回身來,頷首道是,“可你所說的面目全非,究竟指什麼?”

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仰臉道:“如果這張臉會引出禍端,那就捨棄了,劃上幾刀,或者有什麼異藥,用來試試也無不可。”

他顯然吃了一驚,不過驚訝只有一瞬,復又換上了平淡的神氣,曼聲道:“決心下得這樣大,看來再怎麼規勸都沒有用了。要面目全非,也不是隻有自毀容貌這一個辦法。王朗把所學都傳授給了你,難道沒有同你提起中原的一種秘術,叫易容?”

既然這裡連鮫珠都有,那麼易容當然也不是不可想象的了。她說:“阿菩的確曾經同我說起過,可惜他自己也不精熟,因此沒有詳談。”她心裡有些急切,趨前了兩步道,“國師神通廣大,想必對此極有心得。可否請國師賜教?我學東西很快,不會耗費國師多長時間的。學成了於我自己是自保,於神宮和阿菩也減低風險,國師說可是麼?”

他回頭望她,清泉一樣的眼波流淌過她的臉,“我不願王朗的心血化成泡影,你要做的那些事,不犯到我門上,我太上神宮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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