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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規則,適合我的留下,不適合我的,我又何必去遵守?”
……高智商的弟弟說話就是不一樣,歪理都能說成正理。
凌思南隨著弟弟作亂的指尖打了個激靈,確定自己辯解不過他,決定不去和他扯什麼社會共識的問題,
“快點起來吃飯。”凌思南推了推他。
“不要。”凌清遠擺明了耍賴,身下還在輕輕蹭著,蹭得凌思南發燙……發溼。
凌思南咬著嘴唇,壓抑下到嘴邊的嚶嚀,半晌鬆開,唇皮即分,“別動了,乖乖去吃飯……”怎麼弟弟就是生了個病,忽然就變成了小孩子似的,雖然願意跟她撒嬌很好啦,可是撒嬌的方向不對啊!
尤其是……凌思南盯著弟弟依然蒼白的唇瓣和臉色,心裡越發擔心,明明生著病呢,他到底都在想什麼?
而且現在他這樣,是藉著自己生病的身子,拿定了她不可能會懲罰他,也不敢有什麼劇烈的反抗吧?
凌清遠的手指沿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順下去,終於來到了她下身的丘陵。
凌思南不是白虎,不過下面的毛髮也很稀疏,凌清遠的手指溫熱,輕鬆就在林間找到了花蕾的位置,帶著紋路的指腹沒有摁緊,只是貼著她粉嫩的陰蒂,輕輕一劃,彷彿是情人間遺憾的擦肩而過,溫柔煽情,又回味無窮。
“嗯……”凌思南拱起身子,下意識讓下身趨近他,然後在感覺到凌清遠滾燙的那一刻猛然後撤。
“我難受,姐姐。”他一邊說著,紋路清晰的指尖一邊輕輕颳著,偏偏就是不施力,只是繞著陰蒂來來回回地蹭、滑、打著圈,甚至時不時用那突出了一小片月牙白的指甲對著花苞的尖頭輕掐——依然是完全沒有勁兒的那種。
好像是在印證他之前說的話……他沒有力氣。
不過是這樣幾下,凌思南就溼透了。
淫水從穴口流了出來,浸溼了凌清遠的被單。
凌清遠維持著撐著下巴的姿勢睨看她,連眼睛都沒有好好地睜開,像是個虛弱的病公子。
她動情地揪了揪凌清遠的睡衣,咬著唇瓣不肯開口。
到底是誰難受……
打定了主意極為艱難地在他身下挪動,她想逃。
可是凌清遠不讓她逃,手上的動作依然飄忽柔緩,卻是兩指揪著她柔嫩的陰蒂不肯放,而最長的中指一彎,開始在穴口打轉。
只是打轉,卻不進去。
穴裡的軟肉嚅動著,翕張著,叫囂著渴求貫穿,為此流下了淫蕩的液體,一陣又一陣,潤溼他的指尖。
而他的指頭則就著這抹清液,輕觸著陰道口的肉唇,畫出一個又一個不完美的圓。
“……放……放手……”她咬著牙,下身在躲,可是不管往哪裡躲,凌清遠的手指始終如影隨形,她躲不開逃不掉,只能在他身下呻吟。
“你幫我,我就放手。”凌清遠端詳著姐姐此時雙頰紅豔的色澤,沉浸在玩弄她的快感之中,卻又隱隱有一種衝動。
這種莫名其妙的衝動,他歸功於情慾的一種。
吻是佔有,是宣誓主權,他這麼想著。
姐姐是他的,從她回到這個家的那一刻起,已經是註定了的,沒人可以和他搶凌思南——哪怕是父母也不可以。
他想證明自己擁有她的一切,所以才會有這個念頭。
“不要……清遠——不要再動了……求你……不要嗚嗚……”凌思南努力伸手推拒,可是下身被他壓著,她能摸到的……也只有弟弟的那滾燙的陽具,和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
“是不要動,還是要更多?嗯?”
凌清遠沒有退讓,凌思南也決意不再告饒。
她把頭偏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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