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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差不多十分鐘。
侍者推開門,裡面的聲音隨著冷氣撲面而來,吹得人一個激靈。
沈姒不動聲色地停在原地。
“……年初的專案審批確實被壓下來了,那都是齊副總的主意,抽的七個點是,是拿去打通關節的,”正對著齊晟彙報的中年男人是華晟華南區代表,但他預感自己即將成為前代表,揩了揩額頭的冷汗,話越說越不利索,“那筆錢,那筆錢我——”
“那筆錢我不是很在意,五千萬的空缺也不用你補。”
中年男人愣了下,膽戰心驚後大喜過望,激動得聲音都在抖,“齊總,只要您肯給我機會齊總,今後我一定好好表現。”
可惜表忠心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齊晟下一句掐滅。
“我不需要吃裡扒外的東西。”
視線被遮擋了大半,沈姒看不到齊晟的神情,只聽到他的聲音,微冷、偏低,不笑時帶著不明朗的陰鬱,“這五千萬,你留著後半輩子坐牢吧。”
中年男人腿腳都軟了。
要搭上後半輩子的把柄捏在人手裡,中年男人臉色灰敗,哪裡顧得上體面,跟個孫子似的求人高抬貴手。保安一湧上來,他就差沒跪下來哭爹喊娘了,“別別別,齊總,齊總您給個機會,我還知道華南區跟君建接觸的兩個人……”
“有點意思了。”齊晟微眯了下眼,屈指在臺面輕輕一敲,“說說看。”
“是公關部和財務部的,”中年男人怕他反悔,“您給我個機會,我一定如實交代,我有證據,有證據。”
旁邊的助理掃了他一眼,平靜地向齊晟彙報,“是公關部的姚志和財務部的鐘振國,已經處理好了。”
齊晟掀了掀眼皮,淡謔了句,“你知道的沒他多,還有什麼價值?”
中年人最後還是被人架了出去。
沈姒側身避開,不動聲色地看完這場鬧劇,往裡晃了一眼。
齊晟咬著煙挑了一杆球,眉眼疏淡又倦懶,腕間的佛珠溫潤異常,與他身上的戾氣格格不入。也不知道是太專注沒察覺到她,還是故意,他看都沒看她一眼,就這麼晾著。
他沒理。
沈姒也不會主動靠過去。
包廂內笑聲和交談聲不斷,有點吵,裡面坐著的人彷彿沒看到剛剛的一幕,有人笑笑,“乾坐著多沒勁,要不下個注?就賭那輛西爾貝。”
“我看你還不如直接把賭注送出去,楊子的女伴是今年agf女車手單圈第四,躺著都能贏。”
沈姒站著走神的時間略長,在這種環境裡,就顯得有些突兀。
靠裡有個年輕人打量了眼她,忽然笑了笑,朝離齊晟較近的一漂亮女人,“別跟個柱子似的杵著,沒看到人來?還不麻利點給人騰地兒。”
他身側的女伴很乖巧,養氣功夫十足,瞟了眼沈姒,面上倒瞧不出不情願的意思,利落地起了身。
沈姒沒過去,就近走到靠外一圈,挑了個比較清靜的位置。
她還穿著看秀時的高定,煙色氤氳,恍若把莫奈的油畫穿在了身上,如水流動的輕紗下是妖嬈的身段和若隱若現的風情,清豔到了骨子裡。
包廂內好幾道視線聚攏過來。
短暫的被驚豔到後,幾個人互換了個視線,眼神裡什麼意思昭然若揭,像打量物件一樣,好奇、輕視、意味深長或習以為常,直白到冒犯。
沈姒心裡隔應,眸底的情緒淡了幾分。
齊晟這時候突然轉頭了,碾滅了半道煙,“離這麼遠做什麼?”
沈姒動作一頓,直勾勾地看向他,“當然是怕敗您的興致。”
她輕扯了下唇角,眼底瀲灩著清澈透亮的光,說不出的妖冶豔麗,“您玩在興頭上,我再沒眼力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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