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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已經忽略的、無關緊要的細節也越來越清晰。
她不喜歡他的壞脾氣,他一高聲她就會說他“兇”;她是個小財迷,會因為他帶字畫和寶石開心;她利用人的手段不少,但在他面前總是不太會撒謊,演技拙劣,全靠他肯信;她心虛的時候會格外乖軟,像犯錯後小心討好主人的貓;她在浴池拉住他時,媚色入骨地喊了他一聲“三哥”,勾得人心裡發癢……
齊晟從沒想過,原來這些小事自己也能記得這麼清楚。
不過她真走了。
跟以往任何一次離家出走都不一樣,她態度決絕,不再回頭,她想跟他斷得一乾二淨。
酒精從喉管一直燒到胃部,火辣辣的刺痛,絞得人難受。
醉意浮上來時讓人意識昏沉,很渴、很熱,齊晟按了按太陽穴,有點煩躁地扯開了領帶,骨節分明的手指攥得這塊布料皺緊,他淡嗤了聲
“別再落回我手裡了,姒姒。”
第19章明說暗奪被他的小心肝刺激瘋了
今晚入目所及,全是已逝的回憶。
四合院裡栽了沈姒喜歡的綠梅,書房裡全是為沈姒買的字畫,其中不乏絕跡的孤品,燃著的是沈姒喜歡的藏香,中央展臺能開個小型珠寶展,衣帽間全是她的旗袍,垂絲或者錦緞、無袖或者反摺袖、長擺或者魚尾……只消一眼,他就能聯想到她踩著高跟鞋玲瓏窈窕、搖曳生姿的模樣。
齊晟心底的燥意竄起一寸。
習慣了將一切牢牢掌控在手裡,他很討厭這種感覺,不受控制的感覺。
“楊媽,”齊晟的嗓音又低又啞,像攢了無盡風暴,“把她的東西扔了。”
“誰?”阿姨下意識地問了句,回過神來愣了一下,聲音都低了,“沈小姐的東西嗎?”
沈姒已經好幾個月沒回來了。
阿姨能看得出來兩人鬧掰了,她不清楚原因,也沒合適的身份問上兩句,只是覺得可惜。她對沈姒的印象很好,畢竟沈姒待人有禮,沈姒在時,連帶齊晟都好說話了。
“扔了,現在。”齊晟冷淡地重複了遍,聽起來十分陰鬱。
阿姨看這情形,還想勸說勸說,但也知道他的脾性,“欸欸好,鍋開了,我給你盛兩碗薑湯,再收拾。”
外頭突然沒聲了。
室內沉寂了片刻,醒酒茶和薑湯端上來時,家裡已經空了。
“少爺?”阿姨滿屋子轉了轉,確認沒人影了,才嘆了聲,“哎,這個祖宗,又發什麼脾氣?也不知道醒醒酒再出去,就不著家了。”
“姒姒,你開題報告提交了嗎?”室友許昭意從廚房端了盤水果出來。
“剛交完。”沈姒轉了下電腦。
沈姒前天回國,是因為實習任務,有點事兒回趟國內。本來她打算住酒店,但一個人太冷清,所以回臨城這幾天,她一直跟大學室友住在一起,周子衿忙著拍攝,偶爾會過來一趟。
大學最後一年,如果不讀研,也就剩實習報告和論文答辯兩件事了。
許昭意將果盤放下,“這也冷門了吧,全網可能都找不到幾篇資料。”
“別提了,帶我的導師就是之前講貨幣、銀行與金融市場的roger,他有多嚴苛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姒輕抿了口紅茶,玉鐲從細白的手腕往下滑,“我聽助教說,熱門選題如果寫不出新意,在答辯的時候roger能懟到你啞口無言,萬一掛了,二次答辯他也不肯給你放水的,延畢預訂,反正比現在的選題還難過。”
“那你從哪兒找公司案例?”許昭意滑動滑鼠,快速瀏覽了幾行,“現找一家公司近五年的經營資料,太耗時耗力了,用我跟大伯要一份嗎?”
“不用,資料我已經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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