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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識大體”、“不顧全域性”估計齊晟全都拋諸於腦後了。而且也不知道是沈姒回去吹了枕邊風,還是陳家小公子自己倒黴,他路上不巧,差點出意外,人雖然有驚無險,但陳家風生水起沒多久,就被齊晟給整垮了。
在趙東陽看來,這女的整個就是一戲精黑心蓮,還是禍國妖妃水平的。
這些年沈姒幾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旁人半點說不得碰不得,要是沈姒今天在他這兒受委屈,他怕自己變成城門失火時被殃及的池魚。
今天要是鬧起來,甭管賀家砸場子,還是齊晟砸場子,都是他倒黴。
“您以後少在三哥跟前亂吹枕邊風,我就謝謝您了。”
趙東陽一想到自己因沈姒倒過的黴,心情複雜得牙都疼。
“你想太多,”沈姒好笑地看著他。不以為然,“他到底哪兒像會被我糊弄,由著我擺佈的人?”
她從前小動作確實不少,齊晟知道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外人都說齊晟被她勾得五迷三道,但她一直覺得,齊晟置之一笑、懶得計較,不是對她好耐性,而是因為她做的並不過火,他不當一回事兒。
如果有朝一日她真越界了,她不相信,齊晟還是這樣的好脾氣。
再說當年她動手教訓人沒多久,就為這破事兒付出過代價了。
她被齊晟勒索了一筆“學費”。
當時沈姒在齊晟跟前委屈,就是等著他為自己出手。所以在新聞上看到對方利用民間借貸、虛擬貨幣和註冊皮包公司洗錢,又是被查資產又是判刑的訊息,她一點不意外。
但她還想維持一下自己無辜純良的形象,裝出一副剛知道的樣子。
可能演得太過,齊晟拆她的臺。
“高興了?”他的嗓音如初春消融了一半的雪水,低冷而寡淡。
“嗯?”沈姒抬眸。
車窗降下大半,涼風灌了進來。齊晟咬著一支菸,側頭點燃,薄光中沐浴著他沉鬱而立體的五官。他側頭看她,漆黑的眼沉冷,沒什麼溫度。
“宴會廳內外都有監控,”他勾了下唇,嗓音裡帶著淡淡地謔意,意味深長,“以後長點兒記性。”
視線相接,四目相對。
沈姒遲鈍了幾秒後,才意識到他話裡的意思。
她看著他,纖長彎翹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微微屏住了呼吸,只覺心底硬生生地竄出一身寒氣來。
心率在飆升,只是她面上不顯。
“哦。”
實在編不出來補救的話,沈姒破罐子破摔,輕描淡寫地回了句,“那我下次找個沒人的地方再動手。”
齊晟聽完,簡直覺得好笑。
“遇到個不是對手的怎麼辦?”他虛搭在她肩上的手繞到她身前,不輕不重地捏了下,“看你現在,哪天我要是惹了你,你也找地方打我一頓?”
沈姒軟軟地悶哼了聲,“不敢。”
她咬了咬唇,賭氣似的撇開臉,看著格外不情願,“我還指著你當靠山呢,您要是不替我出氣,頂多我自己難受一會兒,怎麼敢做什麼?”
齊晟聽她陰陽怪氣地質問完,手中慢慢捻著的佛珠,輕輕一哂。
“想整垮一個人,最好一次到位,少留後患。”齊晟看著她輕怒薄嗔的臉,微妙地彎了下唇角,“既然不能搞得他翻不了身,以後別自己動手。”
他撥過她的下巴,輕輕地捏了下,“我又不是不管你。”
“再怎麼樣我也是狐假虎威,又沒你做的過分,”沈姒隨口敷衍了一句,“你怎麼不怕有什麼後患?”
齊晟的手搭在降下的車窗上,輕敲了下煙身,淡聲道,“他不敢。”
沈姒一時啞口無言。
濃重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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