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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氣又擔心,不過第二天對方客客氣氣把合同送過來了。
她當然不會覺得自己走運到老天垂憐,天上掉餡餅。
但她也從沒想過,分開後齊晟還會關注她,甚至因為念舊情,看不慣別人欺負她,特地跑來處理這種小角色。
很不合常理。
這些年她不安分,確實是量仗著齊晟對自己的情分,但她從來不認為這點情分夠他縱容到天長地久。
按照他往日的脾氣,按照她對他的瞭解,跟他對著幹沒什麼好下場。稍不順他心,他就能讓人跪著求自己;折損他半分,他定要讓人百倍償還。
跟他鬧掰了,形同陌路都難得,她怎麼可能期待他肯出手照拂。
沈姒想的出神,又點開了幾張照片,對照著記憶反覆確認,才勉強相信
分開的三年裡,她怕是受了他不少關照,在不知情的情況下。
她走得再遠,也沒離開過他的視線。
有那麼一瞬間,沈姒覺得很荒謬,就像拿錯了劇本一樣。
齊晟要是真想她回來,照他素日裡的行事作風和強盜邏輯,應該利用各種手段給她施壓,讓她走投無路,等到受不了再乖乖回去求他。
然後他百般折辱,她抵死反抗,再互相折磨個幾百回合。
畢竟這些年他沒幹過幾件人事,他的作派似乎只適合強取豪奪戲碼,床上強行佔有、床下強制刺青、拿她身邊人威脅她。除非他厭了,沒人能喊停。
所以不該是這種——
只要按在他身上,她就覺得十分詭異、甚至懷疑有詐的深情人設。
原來他一直在啊。
她收到驚喜時,她心情低落時,她遇到麻煩時……這三年她的每一天,他都瞭如指掌。所以回國之後的不期而遇,也許不是巧合,是他也想見到她。
放映廳螢幕上的光折到她面上,抖落了奇特的光暈。沈姒抱著膝蓋縮在沙發裡,在黑暗中捂了捂心口,小心臟不受控制地撲通撲通狂跳。
啊啊啊啊啊他真的好會啊!
沈姒幾乎壓制不住心底的尖叫和小雀躍,直到她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她關掉了雲盤,直勾勾地看向門口。
齊晟一進放映廳就對上她的視線,輕輕一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有東西要送給你,”沈姒挪開了視線,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拂了下睡裙起身,主動牽他的手,“之前跟你說好的,換我送你東西。”
齊晟垂眸,視線落在她握住自己的手上,任由著她牽,也不知在想什麼。
放映廳到藏室的距離並不長。
沈姒一整晚似乎都很高興,她掀開了鋼化玻璃上的黑布,屈指在上輕敲了兩下,“這是前段時間,我在港城蘇富比拍賣行拿到的,送你的第一件東西。”
沈姒的情緒變化,齊晟盡收眼底。
德國發生雪崩後,她就主動了很多,但她今晚似乎更加熱情。
齊晟順著她的話看了眼,有些意想不到,輕挑了下眉,“玉璽?”
“對,”沈姒點了點頭,將東西取了出來,“清朝乾隆年間的東西,白玉交龍鈕‘紀恩堂’璽。”
這枚玉璽是圓明園的舊物,往日藏於鏤月開雲的紀恩堂內。
寶璽通體用的是溫潤的白玉,質地瑩白細膩,光潤可鑑,精雕細琢的龍張牙舞爪地盤旋在上,頗具傲然氣勢,低端是雋永清秀的蠅頭小楷。
“傳國玉璽估計在秦皇陵陪葬呢,我是沒本事找到了,”沈姒勾了下唇,“不過可以送你個替代品,這枚玉璽是拍賣史上估價最高的寶璽。”
她有點惋惜,“要是真能尋到,那八個字送你,該多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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