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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rdo;

&ldo;若是想不出來辦法呢？&rdo;

&ldo;天下哪有不能解決的事？&rdo;

&ldo;若官家執意不饒我，你是否會起兵反了這天下？&rdo;

&ldo;清漪，你先下來，咱們有話好說。&rdo;

&ldo;那你就是不肯咯？滾開！不然我一鞭子下去，我的馬兒可不認人！&rdo;

&ldo;清漪，凡事要講道理，你先下來，你總得給個解決的機會是不是？&rdo;

&ldo;我問你，在你心目中，我是個什麼樣的人？&rdo;

&ldo;這……&rdo;雲起一時摸不準清漪到底想說什麼，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ldo;好歹也是趙匡胤欽點的狀元郎，叫你找幾個詞描述我一下，你都說不出來，可見也是徒有虛名。&rdo;

&ldo;你，心地善良，冰雪聰明，花顏月貌……&rdo;

不等雲起說完，清漪打斷道：&ldo;停！&rdo;

雲起不明所以，&ldo;又怎麼了？&rdo;

&ldo;既然你也說我冰雪聰明，當知我這樣聰明的女子，是不可能與你這樣的蠢貨為伍，就此別過，別來找我，否則，讓你斷子絕孫！&rdo;

雲起不知道為何清漪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只見她面帶決絕之色，眼睛裡透著殺氣，一時擔心她氣出什麼好歹來，只得閃到一邊，任由清漪縱馬離去。心中計劃著先處理好錦城的大小事務，再去找她賠罪。

待出了城，清漪一路往東而去。

幾行清淚爬過臉頰，清漪也不擦去，任由被風吹乾，喃喃自語道：&ldo;我的好姊姊，這下清漪終於還清你的恩情了！從此各奔東西，兩不相欠。官家……可真是個好皇帝呀，他對全天下的人都這麼好，卻唯獨犧牲了我呢……&rdo;

&ldo;河水清且漣猗，父親，看你給我取的好名字呀！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我何清漪偏容不得任何瑕疵。你說蘇雲起與姊姊同床共枕兩月之餘，又豈能說斷就斷毫無情意，倘若他真是這樣的人，我又留他何用。倘若他對姊姊念念不忘，我又該如何自處？&rdo;

&ldo;在別人看來，我也許就是個智障吧，誰又肯與我這樣的人朝夕為伴？不解風情，聽不懂人話，沾衣姊姊和雁驚寒他們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先後離我而去吧，換個人也早晚會拋棄我。我不知道為何每個人說話都拐彎抹角，話中有話，叫我去猜，可我生來就不擅長猜別人啊。&rdo;

&ldo;好一個強極則損！損就損吧，我倒要看看，時光會不會磨平我的稜角！&rdo;

&ldo;願為清水蕖，不染渠溝泥。&rdo;

&ldo;願為林中竹，矢志不曾移。&rdo;

&ldo;願為山中玉，不近凡俗世。&rdo;

&ldo;願為冬日雪，不沾塵土氣。&rdo;

&ldo;願為江渚漁，不爭既定事。&rdo;

&ldo;願為白髮樵，不嘆命無時。&rdo;

&ldo;願分揚鑣後，再會永無期。&rdo;

67、往事疑雲 …

清漪回到浯溪渡口時， 夏日的殘陽如火，投射在湘江之中。

&ldo;哎，父親，你說我怎麼就這麼蠢？&rdo;

&ldo;先是被人販子騙得離家出走，後來被雁州紈絝騙得差點誤了終身， 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