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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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嗎?”顧昀打了個哈欠,捫心自問道。
仔細一想,當然是不至於的。
這幾年國庫稍微困難了點,軍費當然也跟著緊張,但也沒有緊張到揭不開鍋的地步。
老天爺也還算平順,幾場水患、地震,還有兩三年前有過一場旱災,都不算特別嚴重,中原這麼大,隨便哪塊雲彩裡的龍王爺抽個風,朝廷不得焦頭爛額地跟著賑災?自隆安元年伊始的這幾年,算得上是難得的河清海晏了。
江南和西南出了兩樁案子,雖然聲勢都挺大,把皇上弄得風聲鶴唳,但其實在顧昀眼裡,那都只能算是小打小鬧——東海是魏王明顯還沒準備好,就被紫流金洩露了蹤跡,南疆的事是多方勢力撞在一起了,傅志誠一開始恐怕連造反的打算都沒有——總而言之,其實還不如他們在大漠黃沙裡追捕沙匪來得兇險。
和當年國無強兵,他獨挑大樑征戰聯合叛亂的西域六國比起來算什麼呢?
那時候他每天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心裡全無雜念,現在倒好,他位高權重,優哉遊哉地在自家院裡看鐵傀儡扭秧歌,反而還借酒澆愁起來了,多大出息!
澆完他好像幹了點什麼多餘的事……
幹什麼來著?
“哦,對了,”顧昀迷迷瞪瞪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道,“好像調戲了一個丫頭,還把人家嚇壞了。”
“太不像話了。”顧昀一邊自己跟自己嘀咕,一邊洗漱換衣服。
換到一半,他突然一頓——不對,侯府連匹母馬都沒有,哪來的丫頭!
顧昀終於徹底醒了,面有菜色地琢磨了一會,他回身一掀被子——只見床角滾下來一個小東西,正是長庚身上那個皮製的荷包。
顧昀:“……”
沈易酒量不行,比顧昀醉得還厲害,一大早還沒睡醒就被顧昀闖進了客房,活活拖了起來。
“我跟你說件事。”顧昀的神色見了鬼一樣嚴峻。
沈易不敢怠慢,心裡亂七八糟地滾過一堆念頭:傅志誠逃獄了?奉函公被皇上定罪了?北蠻入侵了?還是砥柱中原駐軍叛亂了?
他強忍住不適,努力定了定神,等著聽顧昀說。
結果那姓顧的吞吞吐吐半晌,目光從房頂大梁遊移到自己鞋尖,連個屁也沒放出來。
沈易提心吊膽地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顧昀:“……算了,不想說了。”
沈易當場就瘋了,渾身的毛炸起了三丈高,這種說話說一半的東西怎麼還沒被砍死呢?
“慢著,”沈易撲上去一把拽住顧昀,怒道,“到底怎麼回事?”
顧昀這會已經順著自己床上的“證物”,緩緩倒騰回了酒醉後的記憶,他自己說了什麼、幹了什麼,一時全都歷歷在目——太尷尬了,太猥瑣了,太不是東西了。
顧昀捂住臉:這辦的都是什麼事?
他覺得胃裡直往上反酸水,痛苦地問沈易道:“我喝多了撒酒瘋嗎?”
“你也沒怎麼喝多過吧?”沈易抱著被子縮在床頭——他們常年在邊關,雖然也喝酒,但不太敢喝得酩酊大醉,否則不小心有軍情誤事就不好了。
“怎麼,”沈易打量著顧昀的臉色,興致勃勃地問道,“你昨天干什麼丟人的事了?”
顧昀伸手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沈易臉朝下摁進了被子裡,失魂落魄地飄走了,認為自己應該找根腰帶上個吊。
一開始,顧昀還有幾分僥倖地想:“小長庚不會跟個醉鬼一般見識吧?要是我,我就不往心裡去。”
……最多拿這事取笑個一年半載的。
不過這點僥倖很快消失了,因為顧昀記得昨天被他摁在床上的長庚一直在哆嗦,這麼看來,長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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