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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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昀想了想,隨後斬釘截鐵回道:“……不去。”
曬太陽他沒意見,但他知道自己起碼一兩天之內是沒法自己用腿溜達出去的——顧昀一點也不想知道長庚打算怎麼把他弄出去。
長庚手語道:“你不是不愛悶在屋裡嗎?”
顧昀正色道:“現在愛了。”
長庚似乎拿他頗沒有辦法,把藥放好,起身走開了。
就在顧昀以為自己把他打發了的時候,長庚又轉了回來,拿了一條薄毯,不由分說地往顧昀身上一裹,然後雙手抱起他無力反抗的小義父,穩穩當當地把他抱出了門。
顧昀:“……”
要造反了嗎!
正巧這時候倉皇逃走的沈易不放心,糾結了一路,又調轉回來,不料兜頭撞見此情此景,整個人倒抽了一口羅圈形的涼氣,讓侯府的門檻絆了個大馬趴。
長庚愣了一下,隨即臉不紅氣不喘地問道:“沈將軍是落下什麼東西了嗎?”
沈易乾笑,爬起來彈了彈身上的塵土,又欲蓋彌彰地將他踩滑了的半個腳印抹去:“不打緊,落下個腳印……哈哈,那個……我那個什麼,不打擾了。”
說完,這個吃裡扒外的奇葩轉身便逃竄了,唯恐顧昀將他殺人滅口。
院裡已經放好了躺椅,長庚將氣不打一處來的顧昀放好,又把譚將軍的割風刃從他手中抽出來,放在躺椅旁的茶臺邊上,坦然笑道:“怎麼?有一年除夕我嫌外面人多不想出門,你不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這麼把我扛出去的?”
顧昀面無表情道:“……所以你們今天鹹魚翻身了,排著隊地來找我報仇雪恨了。”
長庚大笑。
笑完,他從袖中摸出一樣東西,放在顧昀手裡:“給。”
顧昀只覺得觸手冰涼,他微微託了一下夾在鼻樑上的琉璃鏡,看清那是一支白玉短笛,通體如羊脂,一整塊雕成的,玉質極細膩,形如一根縮小的割風刃,割風刃上的手握、浮雕乃至於尖端的出刃口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尾部刻了個“顧”字。
乍一看,顧昀還以為那字是他親手刻上去的,簡直能以假亂真。
“以前那個竹的丟了吧,”長庚道,“京城天干,放久了會裂,那回說好了做個更好的給你。”
顧昀輕輕地摩挲著玉笛,有點出神道:“我其實沒有一把刻著自己名字的割風刃。”
長庚在他面前坐下,一絲不苟地煮起茶來,陶罐的出氣口水汽氤氳,他洗了三個杯子,一杯給顧昀,一杯給自己,一杯放在譚鴻飛的割風刃前。
“連沈易都有,就我沒有,年少時總覺得玄鐵營是老侯爺強加在我身上的枷鎖,這一輩子不自由都是因為它。”
長大以後又覺得這根刻著名字的玄鐵棍像一紙悄無聲息的遺書,而他顧昀無父無母無妻無子無牽掛,茫茫人世,他這封遺書不知該留給誰,單是握在手裡便覺得說不出的孤苦,消磨志氣——
當著長庚的面,顧昀把後面這句嚥下去了,只是囑咐道:“都是不懂事時候的怨氣,你聽聽算了,別說出去,省得動搖軍心——老譚那蠻牛不喝茶,有酒麼?”
“嗯,聽完已經忘了。”長庚道,“沒酒,譚將軍喝茶,你喝白水,二位軍爺都湊合吧。”
顧昀:“……”
他發現長庚對他越來越不客氣了!
“這兩天跟戶部的人盤點了一下家底,”長庚將兩杯茶一杯水倒好,打手勢道,“京西的庫存被韓統領一把火燒了,守城的損耗也很驚人,北邊供給已經斷了,恐怕再這麼打下去,咱們真要難以為繼,李豐託我來問問你有什麼想法。”
偌大一個朝廷,一場仗下來,要錢沒錢,要能源沒有能源,也真是奇了。
“沒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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