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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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裡彷彿帶著刀,一句一個血口子,長庚疼極了似的微微抽著涼氣,顫抖道:“天下和我有什麼關係,是天下人負我,我從未虧欠過這天下一絲一毫,我管他誰評說……可是人活一把念想,子熹,我一生到頭,這點念想想分也分不出去,都在你身上,你要斷了我的念想,不如給我指條死路,我這就走。”
“喲,怎麼,雁王殿下還要死給我看?”顧昀差點讓他氣笑了,“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長庚聽了如墮冰窖,難以自抑地發起抖來,這一天沒和顧昀說上話,他心裡惴惴不安到了極致,也很想像糊弄徐令那樣,拿捏好分寸火候,跑來求一番諒解……那也並不是難事。
可是道理一千條,他心知肚明,偏偏做不到,偏偏忍不住。
可知情愛一事迷人神智如斯,好比沒柄的雙刃劍,動輒傷人傷己。
顧昀推開他,長庚一驚,慌忙伸手去抓他:“子熹別走!”
顧昀順勢帶過他的手腕,逼著他攤開手心,隨即不知從哪抽出了一根什麼玩意,抬手便往長庚手上抽了下去,“啪”一聲響動,長庚劇烈地哆嗦了一下——這輩子從沒被先生打過手心的雁王殿下驚呆了,一時連掙扎都忘了。
顧昀拿著打他的正是那把白玉笛:“你自己拿自己當豬狗,誰會把你當人看?你自己不知道珍惜自己,撒潑打滾地向誰討寵?你賤不賤?賤不賤?賤不賤?”
他嘴裡罵著,罵一句便抽一下,接連在長庚手心上抽了三下,專門往一個地方抽,打完紅印子就一條,絕無暈染。
打完,顧昀用白玉笛別過他的下巴:“別人如何待你,和你有什麼關係?別人是敬你畏你,你就天下無敵,別人棄你如敝履,你就真他孃的是團爛泥嗎?區區一個死了八百年的蠻女,區區一點亂人心性的巫毒旁門能怎麼樣?看著我說話!”
長庚:“……”
“聽人誇雁王殿下學富五車,卻不知什麼叫做‘自重’,你那五車裡裝的是什麼?草紙嗎?”顧昀說完,將玉笛扔到一邊,嘆了口氣,“你等了一整天,特地來討打,現在如願以償了,滾吧。”
長庚愣愣地坐在他的塌邊,握著自己紅腫的手心,在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裡微微回過一點味來,難以置信地抬頭望向顧昀。
顧昀背對著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慢吞吞地喝完,火氣稍去,他才問道:“兩江流民合幾時能安居?”
長庚啞聲道:“……若是快,年底之前。”
顧昀又問了一個與徐令同樣的問題:“北疆江南,幾時能一戰?”
長庚閉了閉眼,輕輕地回道:“西洋國內並非鐵板一塊,這麼一探就知道,教皇自己的位置都在搖搖欲墜,年內必出使者與我和談。倘若將計就計,休養生息一兩年,養精蓄銳後就可以放手一戰。”
顧昀沉默了一會:“打完仗,能太平多久?”
長庚:“國富力強時,自然四海賓服。”
“嗯,”顧昀一點頭,說道,“你去吧。”
長庚一時沒反過來:“去……去哪裡?”
顧昀:“你不是要和徐大人查江北楊榮桂舞弊瞞報一事嗎?怎麼,我估計錯了,你沒打算連夜走,還想等著鍾老給你接風洗塵嗎?”
長庚愣愣地看著他。
“我得在江北駐地多待幾天,”顧昀道,“那二十個親衛你帶走,除非洋人水軍過江,不然對付地方官的打手走狗足夠了,眼看要天黑,別耽擱了。”
長庚默默地站起來,整理自己亂七八糟的儀容。
“還有,”顧昀頓了一下,“你那個手,一會自己上點藥。”
長庚艱難地別開臉,似乎隱忍了一會,小聲道:“義父,我想要你。”
顧昀一時以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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