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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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壺,長庚訓練有素地一躍而起,伸手去搶:“這麼冷的天,不準喝涼酒!”
顧昀一抬手將酒壺從左手丟到右手,輕飄飄地撈住,空出的左手正好攬過撞進他懷裡的長庚,迅疾無比地捏起他的下巴親了一口,不等長庚反應過來予以回擊,他便轉身披上外衣笑道:“我要去一趟北大營,你晚上自己睡吧,睡前念兩遍經,省得再昏頭。”
長庚:“……”
路上答應過的事呢!
堂堂安定侯,居然食言而肥!
顧昀雖然是逗他玩,但也確實是有事,他本該直接留在北大營,因為實在不放心長庚,才先回到侯府,等著他回來吃頓飯,眼下宮裡的情況大概有數,便又馬不停蹄地離家趕往北大營——北大營不光統領京城外防,還是各地緊急軍情傳入京城的中轉站,北蠻使者來得突然,顧昀心裡不踏實,可謂是操心完家事便開始操心國事。
京城已是深秋,才一出門,按捺不住的隆冬味道已經冒出頭來,陰森森地撲面而來。夜色中的小寒風有了凜冽的雛形,顧昀出門的時候身上依然是多年的習慣——只著單衣。
只是這天,顧昀本來都已經上了馬,尚未出門,忽然覺得關內的風也有點刺骨起來,暗自嘆了口氣,到底又轉回來,將涼酒壺掛在馬廄裡,交代霍鄲給他拿了一件披風穿上,這才匆匆走了。
這段時間顧昀雖然被江北暴民叛亂與京城逆賊逼宮的事折騰得兩頭跑,但他和北疆蔡玢的聯絡並沒有中斷,倘若江南已經是“遺民淚盡胡塵裡”的慘狀,他不用細想也知道北疆一帶是怎麼個情況。
蠻人與中原的血仇,或許真要等著漫長百年過去,這兩三代人悉數死光,才能稍做緩解吧。
顧昀前腳剛到北大營,坐下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正巧蔡玢的信就來了。
信上交代得很簡單,然而三言兩語中的資訊卻很多——兩軍對峙這麼久,互相都有對方的斥候探子,他們在敵陣中潛伏的人來信報說,春天的時候,加萊熒惑似乎大病了一場,從那以後人前就沒有見他露過面。
而更加奇怪的是,他的長子以盡孝為名整日不見人影,一干事務由加萊的次子暫代。
加萊膝下有三個兒子,都是一個女人生的,效仿漢制,以長子為世子,父親病重,兒子爭相表孝心並沒什麼不同尋常,可是世子孝順得正事也不顧,讓弟弟代勞,這合適嗎?
根據這個描述,蠻人那邊發生了什麼故事似乎呼之欲出,才能兼備的次子不甘心因為晚生幾年就仰仗兄弟鼻息活著,用某種方法軟禁了加萊和世子,篡位奪/權。
北大營現任統領說道:“大帥,除了那十三條,十八部落那邊還同意把加萊的小兒子送過來當人質,給我們下一步的和談吃定心丸,方才蔡將軍那傳來訊息,小蠻子的車架正準備入關,往京誠遞了文牒,等著朝廷批覆,末將正打算著人送到侯府,正好您過來了。”
說著,他給顧昀遞上了另一封摺子。
北蠻之事涉及邊疆軍務,在遞送軍機處之前可以先讓持有玄鐵虎符的主帥過目,只見蠻人遞上來的摺子寫得確實非常誠懇,仔細描述了那位三王子及車駕隨從都是什麼人。
三王子才十五歲,據說是個體弱多病的半大孩子,隨行有使臣譯者一人,少年男女奴隸各十人,護送的侍衛十二人,每個人姓甚名誰,來龍去脈都寫得清清楚楚,連奴隸們的歲數與司管職務都清晰明瞭,嚴格按著大梁的通關手續來,顧昀從頭到尾反覆看了三遍,沒看出一點逾矩的地方。
沈易抱著雙臂在旁邊說道:“這麼看來倒像是真的,野心勃勃的二王子囚禁了父兄,還要把親弟弟趕盡殺絕地扔來做人質,他好獨霸十八部落。”
“獨霸十八部落有什麼好處?”顧昀將摺子扔在一邊,他在營帳暖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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