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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門在眼前合上。
梁景行跟著這一聲巨響眨了下眼,有些哭笑不得。
到底還是孩子,鬧起脾氣來和陳覺非別無二致。
下樓之後,他掏出方才就震動不停的手機,撥給許盡歡。
“可算接了,”許盡歡語氣沉重,“去哪兒了?”
許盡歡一般不用這種口吻講話,梁景行一愣,“出什麼事了,你到機場了?”
“在我爸車上呢——景行,有個不太好的訊息要告訴你。”
“你說。”
靜了片刻,許盡歡沉聲開口,“我聽說葉籬病了,剛剛確診,是癌症晚期。”
梁景行本在下樓梯,腳步立時頓住。
“……不過我沒見著人,聽我們班長說的,”許盡歡斟酌用詞,“你要是想了解情況,我就再幫你問問。”
黑暗籠著四周,只從氣窗裡漏進來幾縷微弱光線,“不用,我自己打聽。”梁景行低聲回答。
許盡歡“嗯”了一聲,“我先回去,明天見面再細說。”
“你明天直接來我辦公室,跟你談件正事。”
“好……你,你別想太多,”許盡歡頓了頓,“對了,今天是不是覺非生日?我居然把這茬給忘了,我得趕緊給他打個電話,先掛了。”
第二天,許盡歡去梁景行與其姐姐梁靜思的公司。
這是開張之後,許盡歡第一次來,她先沒急著去見梁景行,而是在劉原的帶領之下參觀了一圈。
許盡歡留著幹練的短髮,打扮走歐美簡約風格,不笑的時候,顯得極為嚴肅。新來的小員工們以為是空降來的領導,或是哪位不能得罪的大作家,一個個正襟危坐。
許盡歡逛了一遭,朝辦公室走去,半道上一抬頭望見走廊裡兩側牆壁上的畫了,立時停住腳步。
“這誰畫的,頗有功底啊。”
劉原趕緊介紹:“是個叫姜詞的女生畫的。”
許盡歡嘴裡唸了一遍這名字,“沒聽過,梁景行找來的?”
“梁哥說是陳同勖先生推薦的,是他的學生。”
許盡歡恍然大悟,拖長音調“哦”了一聲,“原來是那個小姑娘,我以前見過一面,想不到看著柔柔弱弱,畫風竟能如此開闊。”
劉原表情一滯,柔柔弱弱,姜詞看起來可這詞一點邊也沾不上。
梁景行辦公室裝修得很簡潔,一張辦公桌,一組布藝沙發,沙發前擱了塊羊絨地毯,毯上放著淺胡桃色的茶几。一旁的牆壁前立著長而低矮的書櫃,因是新裝,只擺了幾排常用的工具書。
許盡歡在沙發上坐下,梁景行親自幫她沏了杯茶。許盡歡淺啜一口,讚道:“要喝茶還是得找你,這麼好的碧螺春葉子,我在帝都的高檔飯店都沒喝上幾次。”
“你要喜歡,還剩的那一罐全給你。”
許盡歡瞥他一眼,笑了一聲,“你那些茶葉寶貝得跟什麼似的,現在竟肯主動送我……你先說說,這陷阱底下是什麼,我再決定要不要跳。”
梁景行在她對面坐下,“我打算去趟南京,把你的老師周女士獲獎的那套三部曲版權要過來。”
許盡歡一愣,將茶杯輕輕擱下,“周老師的脾氣你應該聽過,她這人十分憎恨商業化。”
“嗯,”梁景行不疾不徐道,“所以讓你陪我走一趟。”
許盡歡急忙擺手,“我混成這樣,可沒臉回去見她。”
梁景行不為所動,“你是她的得意門生。”
許盡歡沉吟,片刻後一咬牙道:“也不是不行,我還有個條件。”
“說。”
“你跟陳同勖先生說說,借他那位小徒弟一用,幫我新書畫幾張插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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