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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葬和天葬有異曲同工之意,後者喂鷹前者餵魚,鷹和魚都是神靈的化身。在施行水葬地區的人們看來, 將屍體投入河流中葬身魚腹是通往轉世投胎、淨化靈魂的道路。這是某些地區的習俗信仰。
水葬在不同地區也有不同方式,最為普遍的有兩種。一是整屍投入江河,其二則是火化後投入江河。另一種是用刀將屍體攔腰砍斷摺疊投入江河,最後一種較為血腥,需用磨得極其鋒利的木刀、石斧按照屍體的關節一寸寸砍斷肢解後扔進河中。這過程稱為解肢。
水葬時需挑選時間和水域, 像最後一種解肢水葬法,需要在夜晚進行並選擇有海螺紋旋繞的水域拋屍塊。
陳陽:“海螺紋水域……我們沒有仔細檢視祠堂裡的那口井。井水也許連通河流, 我們進來的那一面沒有看到河流, 那就應該在無人村的另一面。你說的水葬,這個村子以前是水葬,江河中的魚是吃屍塊長大的。那些魚透過地下暗流遊進祠堂的水,被他們打撈起來吃……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吃了魚就會產生海螺紋圖案。”
吃屍塊長大的魚固然陰邪, 易巫長他們手臂上長海螺紋必然跟祠堂井裡的魚有關係。但兩者之間如何產生聯絡,跟殺生餓鬼、巫靈鷲有什麼關係?
“魚在道教中地位特殊,鯉魚過龍門,鯉為龍子。黑魚頭上七星拜北斗……故而有孤魂野鬼愛附魚身。如果祠堂井裡的那些魚真是吃屍塊長大, 那麼有遊魂野鬼附身魚身很正常。”度朔伸手攬住陳陽肩膀,低語:“先休息吧, 明天再說。”
陳陽點頭:“嗯。”
度朔找了個乾淨點的位置,讓陳陽倚靠在他身上睡下。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陳陽背部,陳陽很快昏昏欲睡。臨睡前,他看了眼那九個普通人,他們聚集在角落裡形成分明的兩隊。三個年輕人一隊,另外六個人是從大巴里出來的一隊。
從大巴里走出來的那一隊敵視三個年輕人,如果不是他們不聽勸告煮魚湯,他們怎麼會被困在無人村裡?至於三個年輕人冷笑連連,對當了婊子還立牌坊的六個人不屑至極。
四位天師另立一處,受傷的鐘天師由另一個天師照顧。易巫長則是跟柳權寧在低語商量事情,娃娃趴在她的口袋裡昏昏欲睡。至於大胖,還是趴在窗臺上看月亮,不知在想什麼。
如果不是地處無人村,此時畫面還算靜謐和諧。陳陽睡下時這般想。
第二天陳陽被吵醒,睜開眼發現度朔兩手罩著他的耳朵擋住聲音。只是吵架的聲音太大,陳陽還是被吵醒了。他坐起身下意識蹭了蹭度朔手掌心,然後啞著嗓子問:“怎麼回事?”
度朔縮回去的手一頓,重新放回陳陽的腦袋順他柔軟的頭髮:“監守自盜。”
陳陽:“詳細事情經過,不要一下子給我答案。跟你說話,我會失去解題的快樂。”
度朔垂眸靜靜的注視陳陽,後者無辜賣乖。無奈,度朔詳細說給他聽:“抱孩子的婦女指責青年想偷自己的孩子,青年否認。婦女那一隊的人不信青年,紛紛譴責懷疑。青年憤怒並坦言孩子是累贅,還不如拿出去探路,雙方就吵起來。”
陳陽懂了,起身走過去。易巫長和柳權寧兩位天師站在一邊沒有要上前調和的意思,看到陳陽還招手把他叫過去。易巫長說道:“不用理,他們鬧他們的。”
柳權寧告訴他:“易巫長的娃娃說他們,”他指了指吵架的雙方:“監守自盜。我們就懶得管了,又不是閒到可以去當居委會大媽的時候。”
“嗯,我沒想管。”陳陽在聽到度朔告訴他的答案後就沒有要管的意思,吵架的雙方恐怕都在等天師管。天師管了,他們的戲才能唱下去。天師不管,很快就偃旗息鼓。
果然沒過一會兒他們停下爭吵,三個青年露出嘲諷的笑,抱著孩子的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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