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朕所求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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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元寧這一日先是打了場演練賽,又被擄走強灌大煙,驚懼交加,方才能找到方向已經是耗盡了最後一點精神,這會沉沉地昏睡了過去,還是年羹堯把他背了下來。
池夏走下船,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滿城火光下的雍正。
剛才她指揮若定,這會卻只覺得腿發軟,幾乎是撲進雍正懷裡的。
雍正看她手上臉上都冰冷,也顧不上許多,將人拉進了披風裡。
池夏剛才在甲板上都凍得麻木了,這會從臉到腳都暖和了起來,被雍正牽著走回別院後,後怕才一點點從心理蔓延開來。
等蘇培盛奉上熱茶出去,她端起杯子,熱氣一燻,眼淚直接掉了下來。抽了抽鼻子:“我、我當時實在來不及再回來和你說……”
雍正摸了摸她臉,用指腹擦掉了那行眼淚:“嗯,還冷麼?”
池夏搖頭,有點赧然:“不冷,就是有點怕。剛才……不過後來看到了您點的火光,像燈塔一樣,我差點在船上就哭了。”
她自己說著說著又哭又笑:“先前有那麼一瞬間,我都以為我們要在海上迷路。”
她說話從來都很有邏輯,這樣前言不搭後語,還是頭一回。
雍正有點好笑,可還沒笑出聲,又被密密麻麻地心疼壓住了,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反反覆覆地摩挲:“好了,沒事了。”
池夏自我反省:“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雍正有心活躍下氣氛:“胤祥和朕說,你在直隸時教訓他不要弄險,說得頭頭是道。怎麼到自己身上,就衝動了?”
池夏苦笑:“我根本沒來得及想。要是想過,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膽量。”
雍正為她的誠實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腦袋:“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了。”
池夏趕緊點頭:“我再也不敢了。”
到這會,她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恐懼,如果英國船上也有火炮,如果他們今晚沒有找對方向,如果海上的風浪再大一些……
池夏揉了揉眼睛,見雍正的桌上還有她出門前拿出來沒吃完的蛋糕,更是有點不好意思:“這萬壽節過得,真是有點亂。我還沒給您賀萬壽呢。”
自鳴鐘上,時針即將指向十二點。
池夏眼裡一亮:“但還好還沒過子時。祝您……身體健康,萬壽無疆。”
雍正被她這不文不白的祝禱詞逗笑了。
從初次見面到今天,池夏還是頭一回見他開懷大笑,不知怎麼一時竟有點心酸,伸手抱了一下他的腰:“願您所求的一切皆能如願。”
雍正撫了撫她的背,眼神幽深:“念念……朕所求甚多。”
在泰陵時,他只求以身為劍,與那些洋人同歸於盡。
蒙天之幸,一朝回到康熙五十年,他又想求一個盛世太平。
原以為這盛世要用他一身來殉,以為前方千難萬難,荊棘遍地,卻偏偏遇到了她。
除了那些巧奪天工的技術和別出心裁的想法,她還像一顆永遠炙熱閃光的星,溫暖地躍動著。
她機敏、聰慧,還以一腔溫柔的赤忱待他。
讓他怎能不渴求更多?
他從少年時就在學一個“忍”字,原以為如今前途未明,他可以慢慢籌謀,尋一條路和她偕老。
可在方才那幾個時辰裡,他愕然發現,擔心和焦急竟也會讓他手足無措,而失去她的可能,更是叫他連一刻都無法忍受。
池夏的臉幾乎貼在了他的肩上,一抬頭就對上他的眼眸。
雍正伸手將她緊緊擁向自己:“你願允朕所求麼?”
池夏閉上眼,不管不顧地親上了他的唇。
這個親吻既親暱又熱烈,帶著她獨有的活力,彷彿一把火,摧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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