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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錚說：&ldo;從你想勸方想認罪開始。&rdo;

&ldo;哦，&rdo;趙淑芬坐在椅子上，開始把今天說過的話重複一遍，當她遺忘了哪部分時，聞錚還會提醒她。

馮淑娟的臉色隨著趙淑芬說的話，越來越難看。

直到趙淑芬說完了，她才微微平復了一些，對著趙淑芬淡淡道：&ldo;沒想到你居然是方想的生母。&rdo;

趙淑芬立刻有些心虛，說：&ldo;大姐，我真不是故意要瞞你的。&rdo;

&ldo;說這些有什麼用?&rdo;馮淑娟冷笑一聲，&ldo;你是來替方想指認我的嗎?&rdo;

趙淑芬一愣，聽不懂她是什麼意思。

這也正常，她時常聽不懂別人說的話。不過馮淑娟也不是說給她聽的。

聞錚心知肚明，讓人把趙淑芬先帶出去，然後問馮淑娟：&ldo;你有什麼要說的，不妨對著我直說。&rdo;

馮淑娟道：&ldo;我是和趙淑芬說過幾次話，可是她剛才的話，簡直就是謊話連篇。我何時說過方想推倒老先生致使老先生骨裂，又何時說過方想缺乏母愛，讓她到學校找方想?我是一個受過專業培訓的保姆，不能隨便透露僱主的隱私這點是職業道德，我雖然做的不好，可我人品起碼是有保證的!&rdo;

聞錚道：&ldo;所以你的意思是，趙淑芬在說謊?&rdo;

&ldo;當然。&rdo;馮淑娟揚了揚頭。

&ldo;那她說謊的理由呢?&rdo;聞錚問。

馮淑娟道：&ldo;這不是很明顯的嗎?她是方想的母親，她編出這些謊話，不就是想證明我是別有用心之人，方老先生的死和方想無關，和我有關嗎?&rdo;

聞錚招了招手，警察又把趙淑芬帶了進來。趙淑芬急忙道：&ldo;大姐，你可不能冤枉啊，我真是為了勸方想認罪才來的。再說，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啊，沒有一句是瞎編的。&rdo;

馮淑娟冷哼道：&ldo;那你為什麼不敢向我表明自己的身份呢?你敢說你接近我不是抱有目的?&rdo;

趙淑芬又是一懵，&ldo;什麼目的?我沒有故意接近你，是你主動找我說話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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