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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光,白日裡也要點著火把,裡面氣味混雜,更多是酸臭夾著腐爛的味道。
徐硯仿若不覺,腳下一步都沒有停頓,甚至連口鼻都沒有掩。
吳沐川見著倒對他又多一份新的認識。
是文官裡比較特殊的一個。
倭寇裡的漢人被單獨關在審訊室裡,徐硯見到他時正五花大綁在柱子上,上衣早不知所蹤,身前有許多皮肉外翻的傷痕。
可見已經受審多次。
他直接走上前,看了他幾眼。
平平無其的長相,個子較矮,混在倭寇裡也顯不出他有什麼特別的。
徐硯看了看,問道:“敢問提督大人是怎麼認出他是個漢人?”
“打急了,用家鄉話罵的人。”
“哪裡口音。”
“建德那邊。”
徐硯聞言又去看那個人。
建德離杭州不遠,雖然和杭州一樣屬浙江,但這裡是出了名的十里音不同,有些根本就不在一個調上。建德便是這麼一個。
口音還是很好分辯。
徐硯想了想,轉身找跟在身後獄丁說:“給我刀。”
他居然要起刀來,吳沐川頗好奇,一個文人要刀做什麼使?
下刻卻看到他一抬手斬斷了犯人身上的繩子,在場的人看得緊張,往前圍了圍。那犯人失去捆綁,也沒有力氣站,直接歪倒在地上,勉力能撐起身子惡狠狠瞪著徐硯。
徐硯一腳就踩到背上,踩得他直接就趴倒在地,狠狠咳嗽起來。
吳沐川看出他腳勁不小,更加吃驚了。
不想徐硯又猛然間一揮刀,那人的左手手腕齊整斷開,淒厲的慘叫在昏暗中迴盪,刺激著眾人耳膜。
徐硯一句話沒問先斷人一手,吳沐川看得心裡一跳,這股狠勁......
“一個狗東西還敢冒充我朝人,如果你真是我朝人,你應該聽過人彘。出賣國家,與外敵殘害我朝百姓,即便這個酷刑早已被減去,但對你這樣的使一使也不會有人說我殘暴。”
他話落,再一揮刀,是落在那人的腳上。
不過這一刀是用刺的,並沒有砍斷,錐心的疼幾乎讓那人要暈過去。
徐硯聽著他還能維持清醒叫喊,冷笑一聲:“來人給他止血,灌他吃飯。他不說實話,我就一點點砍掉他四肢,一段止血再砍一段,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忍耐力。”
徐硯說罷,還真把刀還給剛才獄丁。那個獄丁看著刀尖上的血,手都在發顫,不是沒做過刑訊,但沒見過這種厲害的。
什麼拔指甲,烙鐵,或者是斷肢,那都是一口氣幹下的。哪有這種,就是在拿鈍刀子磨人,人不死,恐怕就先被折磨瘋了。
吳沐川面無表情看著人給止血,想著徐硯剛才進門說的那句話‘也許我能問’。
沒想到是這種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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