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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硯依舊從容淡定,又端茶抿了一口:“不送提督大人了。”

吳沐川最後是臉色鐵青離開的工部衙門,心腹副將跟上來問情況時,氣得咬牙切齒:“那個徐硯,渾身是膽!果然是敢拿刀砍人的,比先前那些文官難纏多了!”

“那我們要怎麼辦,在他回京的路上?”

那副將朝脖子比劃了一下。

“蠢!”吳沐川瞪他一眼,“他識破我們用戰船撈銀子不是今天的事,難道先前就沒有做應對的準備?再有,他似乎查到了當日鬧城倭寇的事,我們用錯方法了,以為他會跟先前的人一樣嚇嚇就投誠了!”

所以這是踢到塊硬骨頭了?

而且徐硯要是出事,他京城裡還有個在大理寺的兄長,搞不好一查,反倒查出來更大的麻煩來。

到底是個五品官!

嘖,真是難纏!

吳沐川抿抿唇:“左右現在宗卷做了手腳,他敢揭發,他自己也洗不清。我且再想想。”

他在杭州府那麼多年,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看穿了,說出他不想被驅使的心思,居然還敢勸他棄暗投明。

倒是個人物!

徐硯在吳沐川走後,面上的笑容就收斂了,心裡想著那些宗卷。吳沐川在杭州工部衙門手眼通天,幾乎是抓住他的命脈。

他眸光沉沉,在放下茶杯的時候,又嗤笑一聲,恢復往常的神色整理最後公務。

答應了下午要陪小姑娘去魏家的,忙完這些事就該走了。

下午,徐硯應邀約,也推了工部眾人想為他踐行的宴請,帶著初寧到魏家探望。

魏大老爺現在看到他就肝疼,實在是沒法對付他,只能慫著賠笑。

初寧到魏老太太跟前,正好是喝藥的時候。老人躺在床上,嘴不能言,眼不能直視,看著委實是可憐。

那些天指責她是野種的跋扈凌厲的樣,讓她都有些想不起來了。

初寧主動接過藥碗,拿著勺子一點點喂她喝藥。

魏老太太轉動著眼珠子,藥喂進去,又從歪著的嘴角流出來,喉嚨呼嚕呼嚕的發出聲。似乎是想說什麼。

魏大太太見老人神色駭人,忙去把初寧拉開,不要初寧再餵了:“你有心,我們都是知道的,你快些坐著吧,這裡還是我熟悉。我來。”

正說著,初寧的手腕突然被人從後頭握住,驚得她一把甩開。躺了兩天不能動的魏老太太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挪到了床沿,滾動的眼珠子一直盯著初寧,喉嚨裡的聲響更大了。

滿屋子裡的人都被嚇得大氣不敢出,初寧亦是害怕往後退了兩步,在後退間,她似乎聽到了魏老太太極艱難地說出的一個‘錯’字。

錯,什麼錯?

初寧來不及細想,人已經被魏大太太拉出屋,心驚地將她完好送回到徐硯跟前。

徐硯厭惡魏家,連寒暄也沒有,直接就將人帶走了。

“徐三叔,她現在這樣挺可憐的。”在出魏家門的時候,初寧低低地說一聲。徐硯低頭看她,卻見她又說道:“倒是應了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我還是不能原諒她的所為。我這輩子,都學不會以德抱怨了。”

小姑娘向來是愛憎分明的性子,徐硯緊緊握著她的手說:“不必要以德抱怨,我的卿卿,只須要學會以牙還牙。”

初寧撲哧一聲就笑了:“您這樣,會把我寵歪了。”

徐硯卻想,歪一些好,和他正好相配。

而當夜,徐硯就暗中帶著小姑娘到渡口,並沒有等到天明再出發。

他離開的時候,工部存放卷宗和戰船圖紙的閣樓走了水,一把火差點連著工部衙門都要燒個乾淨。

吳沐川聽到說工部走水,這些年的卷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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