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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的人,老往孃家跑,被人瞧見怎麼說。從後門進出。”
初寧險些要笑出聲,忍得好辛苦。
用過晚飯找了個機會問父親和安成公主是怎麼結的仇。
宋霖沒臉提當年的事情,只說是自己誤會她,她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子,是他自己魔怔了,以為眼見就為實。
說她生氣也該的,他也不敢奢求她原諒,但他錯了就是錯了,賠禮是一定要的。
徐硯其實也沒有搞清楚當年究竟發生過什麼,但今兒安成公主看著宋霖就冷笑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解的事。
所以徐硯知道自己直覺還是很準的。
安成公主對宋霖可能以前有情,但發現岳母是她表妹後便沒有了那份情,而宋霖如今的表現,也是至此自終都沒對安成動過情。現在沒有以前的偏見,只餘下愧了。
不過仇家向來是易結不易解。
他在晚上安寢的時候和小姑娘說要她置身事外就是幫忙了。
因為兩人誰也不願意提起當年是怎麼起的誤會。
初寧明白的,從今晚父親的說辭裡就已經發現了。
她窩在徐硯懷裡,想到任氏今兒送來的那些擺件,翹著唇角笑:“徐三叔,您說要是大嫂知道如今外頭這些東西都翻了一翻的市價,她會不會氣瘋了。”
她笑得賊兮兮的,徐硯哭笑不得:“小財迷,那天就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你就不怕她來鬧,把東西要回去?”
他做著生意,當然知道這些東西有多值錢,他的小財迷妻子居然用五成的價格就收攏到自己手裡了。
當然,那天他也是故意不提的。
看不順眼任氏那種掉錢眼的小家子氣。
初寧頭一仰,在他下巴親了一口說:“不怕!我要養幾條惡犬,她敢來,我就關門放狗!”
徐硯真是被她奶兇奶兇的逗笑了,滿腦子的古靈精怪。這關門放狗還是在杭州學的,南方做生意的比北方的更多,大戶人家裡頭都養狗,半人高的狼狗,跟狼一樣兇。
他順手抬了她下巴,纏綿地吻了下去:“明兒我就喊齊圳去買小狗崽。”
她要星星,能摘的話,他也給她摘下來!
初寧被他寵溺著,心裡甜得不行,被他親得迷離。新遷居的第一晚,連褲子都沒保住,就被他又抵在床頭逗弄得嚶嚶直哭。
徐硯喘著氣放過她的腰肢,低頭看了眼兩人腿間的泥濘,閉了閉眼。
再這麼下去,他的自制力恐怕真要所剩無已了。
接下來,徐硯再怎麼撩撥她,也不敢再扒了她中褲。
三皇子是二月中旬離的京,離京前和陳同濟暗中鬧了一場。
陳同濟在發現那批貨物流出來後,第一時間就先擺平顧家,讓兒子能提前取親,就在三月初。三皇子忍了再忍,知道與顧家擰成一團的陳同濟現在不好下手,把這股氣就憋著離了京。
但三皇子心裡已經對陳同濟再膈應不過,心裡就是篤定那批貨是陳同濟私吞了,然後又還要推到吳沐川身上。
在三皇子眼裡,拿著兵權的吳沐川才是那個不敢背叛自己的人,他在吳沐川身邊又不是沒有眼線!
即便陳同濟再信誓旦旦說是吳沐川才是吞了貨的人,三皇子也一字不信,把陳同濟氣得在床上趟了兩天才有精神打理兒子的親事。
徐硯那頭倒是知道了三皇子鬧了陳同濟一通的事情,只在心裡冷笑,在三皇子出京後就讓人參了兩人一本。
明德帝看到戰船私用四字氣得摔了摺子。
命人把半路再去攔三皇子,可憐的三皇子來回折騰,回京後跪在父皇面前痛哭涕流,指天發誓說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是誣衊!
此事一發,眾臣譁然,明德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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