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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再嫻靜不過。他就坐在那裡,感覺怎麼都看不夠,可還是有理智有分寸的。
不好再久呆了。
他無聲嘆氣,視線在她面容上流連,果斷站起身,準備離開。
“......徐三叔。”
小姑娘突然翻了個身,像以往一樣嬌嬌地喊了聲。
徐硯腳步一頓,眼中閃過驚喜。
是他吵醒她了?
當他轉過身的時候才發現,小姑娘哪裡是醒來了,不過是夢中囈語。
“夢見我了嗎?”
徐硯好笑,彎了腰去看她。
小姑娘在此時又輕輕喊一聲,他便溫柔地應到:“我在。”
他就看到她唇角揚起,還笑出了聲。
她就那麼依賴自己。
徐硯心中悸動,一直纏繞在他心頭上那股火熱化作潮湧,催得他有一瞬恍惚。等回過神的時候,他看到在了自己眼前無比清楚的嬌顏,而他的唇,離她只有那麼一絲絲的距離。
他終究是吻了下去。
極輕,羽毛似的輕輕觸碰,很快就分離,如同風過水無痕。
他聽到了自己心臟如擂鼓一般在胸腔中裡震動,唇邊彷彿還沾著她的甜香,讓他險些再度不能自已。
徐硯離開暮思院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用了多少的自制力,即便一頭紮在風雪中,也無法將他心頭那簇火苗吹熄。
齊圳再見到自家三爺的時候,發現他邊走邊搖頭笑,表情無奈又溫柔。
也不知是下雪的天寒還是什麼,他直直打了個哆嗦。
***
大雪下了整夜,京城銀裝素裹,街道上的積雪被馬車壓出深深的痕跡來。
徐硯今天如常去工部點卯,迎頭就碰上李侍郎,一臉不是一臉的,抬著個下巴看他。似乎還笑了一下。
他當沒看見,也沒相讓,直接越過去。
李侍郎眼神瞬間就變得陰沉,想到聽說徐硯可能就此留在京城的事,心裡總是不痛快。
上回他就阻攔了人進工部,如若他就這樣留下來,以後勢必與他針鋒相對。
徐硯是出了名的記仇,性子又桀驁不馴,是個大患。
李侍郎正擔心著自己以後得面對徐硯,內閣那裡已經就此事在議,先提出來的是閆閣老。
徐大老爺寺卿一職未能上去,是在預料之中,正好杭州第二回 請功的摺子又遞了上來,徐硯在戰船一事上確實立功不小。
只放在杭州,有些屈材了。
閆閣老的提意,內閣眾人只是含糊其辭,對徐硯在任未滿三年就回京是有異議的。
但他們也沒明說,閆閣老就當聽不懂,直接丟下一句,我這便遞摺子給陛下說明,把傻眼的眾人都丟在原地。
明德帝看著遞上來的請功摺子,再看了看閆閣老為徐硯請留京城的摺子,屈指敲敲桌案。
“徐硯離了杭州,那杭州的戰船誰監督,那些工匠能找出問題嗎?”
“其實這隻要一紙圖紙,監督監管之事,本就在工部裡頭,也並不是只得徐硯一人懂。老臣是想著,他能力不止這些,或是隻兼顧一頭,有些可惜了他的才能。陛下也聽說過先前他提議過汝寧治水要分流的事吧。”
明德帝略一思索,想起來了:“確實,安成公主兩年前就自己掏銀子分過一次洪。那都是她夫家的家底和她的家底,雖然只是一條河道,確實那片區再也沒有糟過洪災,免了一方百姓的苦難。”
這事是在徐硯離京之後,安成公主知道朝廷把權那些老傢伙根本不願意嘗試,不然多年前就依徐硯所言,去分流了。
於是她自己掏了銀子,花費一年分了一支河道,這兩年雨水多的季節都保得那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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