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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好我和吳懷慎有話說,你們倆能在一邊也說話敘舊。”
吳二便是吳嘉宜,初寧一聽,雙眼都亮了,哪裡還再想別的,心裡滿是期待起來。
小姑娘好哄得很,徐硯見她注意力這就轉到別人身上了,心底居然有那麼一絲不是滋味。
兩人正說著話,齊圳那頭看到一個婆子從外頭進來,提著食盒一類的東西慢悠悠經過他身邊。
“齊管事,老夫人和大老爺吵起來了,似乎還有大夫人的事。老奴聽到幾句什麼要把宋姑娘嫁給人當繼室的,老夫人把大老爺大夫人罵走了。”
說罷,把食盒給到齊圳,正好守門的婆子也回來了。她就揚聲說:“這是三老爺讓廚房給姑娘做的湯羹,勞煩齊管事了,看這天寒地動的,勞煩你在三老爺跟前也幫我說句好。”
然後轉就走,還和守門的婆子寒暄幾句,回到碧桐院後院去了。
守門的婆子看了眼往裡走的齊圳,心想三老爺還真是疼宋姑娘,那粗使婆子也會來事,居然搶著這好差事。若是她沒離開,齊圳應該會吩咐她才對,哪輪得到那婆子露臉。
守門的婆子呸了聲,再也不離開一步了。
齊圳將東西送進屋裡,尋了個機會,私下快速朝徐硯彙報。
徐硯聽過之後,眸若寒星。
長房這是究竟是想做什麼?!
很快,徐硯尋了個藉口先行離開。初寧也就早早洗漱上床歇了,等著明兒去忠勤伯府,和久不見的好友敘舊。
徐硯再回到碧桐院正房,老夫人被氣得連他也不見,一句話就將他打走了。徐硯臉色沉沉從碧桐院出來,齊圳已大概理清了事情前後,把事情還原了大概。
他聽聞過後略一沉思,知道事情還是出任氏身上,任氏可是被他大哥拖走的。竟是想著叫她兒子死心,就再來禍害人小姑娘不成。
什麼繼室,什麼病秧子!
他還常常擔心自己護得小姑娘不夠好,怕小姑娘嫌棄自己年紀大,結果他們居然敢找這麼一堆玩意兒來羞|辱她!
徐硯心中冷笑連連,對任氏也實在是不想忍耐了。
“去把任家大夫人這兩年在京城放印子錢的事捅到言官那裡,就找三皇子那一派的言官!正好太子殿下想借機也收拾三皇子那邊的人,那就挑個由頭了,讓任家先進去趟趟水,太子殿下那裡也好更看得清圍著三皇子的都有哪些人!”
齊圳心中一凜,看向連說話都充滿戾氣的三爺,忙應聲,暗中出府安排去了。
這放印子錢,如果沒出什麼大案,比如逼死百姓一類的,皇帝知道了也就斥兩句。但若是被三皇子那裡的人一捅,任大老爺這戶部侍郎就得膽戰心驚了,那些人勢必得捏造任大老爺在戶部的錯處,不然放印子錢的銀子哪裡來的。
齊圳心裡明白,任家這得脫層皮,即便保出來了,那這官職......就不好說了。
徐硯對任氏可謂是噁心透了,加上任家先前在郭家的事上也興風作浪,現在可以說是新仇舊恨,出手得再也沒有猶豫。
徐老夫人那頭卻頭疼了整晚,怎麼都覺得這事善了不了。
即便她偏向幼子,幼子那裡娶了初寧丫頭,可怎麼再與他兄長相處,本來兄弟間就再也經不住一點摩擦。
老人幾乎就那麼一直睜眼到天明,還沒起床,已經聽到初寧過來的聲音。小姑娘甜甜地和所有人打招呼,一點架子也沒有,還聽到她爭著端水,等她下床的時候就把水端到跟前了。
徐老夫人比任何時候都沉默,淨過面後,本想讓她回去自己屋子吃早飯的。但一看到她的笑臉,和真誠的雙眸,就想到兒子兒媳要乾的齷齪事,心裡又難受又有愧。
其實小姑娘有什麼錯,難道因為是女子,就該不論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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