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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資格!”
徐立軒疼得眼前發黑,卻仍是憤怒地回擊。
徐硯聞言嗤笑一聲,揪著他領子就將人拉起來,又是朝他肚子再一拳:“就憑你小人行徑,我也夠資格揍趴你!”
再挨這麼一拳,徐立軒哪裡還能一絲回嘴的力氣。徐硯直接就將他再甩到地上,看著他縮著身子,一點也不可憐他。
“你是我自小看著長大的,不知道你為什麼變得如此自私自利,一點也沒了當年還知道為弟弟擔當的膽色。徐立軒,你真叫人失望,哪怕你是正當要與我較量,我都還覺得你像個男子漢!再敢耍陰謀詭計,危及她,我下回可就不是隻動手了。”
說罷,徐硯也不管嚇得面無人色的四順,一彈袖子,踏著月色大步離開。
齊圳看著倒地不能起的大少爺,同情了那麼一下下,也追著自家三爺步子離開。
大家都以為他們三爺文質彬彬,但其實他從來都是能動手的時候,不動口。又動手又口,這就是怒極了。
嘖嘖,他還是第二回 見著三爺這樣不羈的打人,上回擼了袖子打架,是多少年前了。
齊圳居然一下子想不起來,只記得那人掉了好幾顆牙。
叔侄倆在暗夜下的衝突,每一個字都叫人膽戰心驚,而且一個身影,就隱沒在不遠處的樹杆後。將兩人的一舉一動和每一句話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身影直至叔侄倆離開後,也久久沒有動彈,彷彿跟身後的樹一樣,就在那裡生了根。
次日是初二,任氏和餘氏都會由丈夫陪著,帶著兒女回孃家。
潘家人現在並不在京城,所以徐老夫人並沒回孃家,而是就在家裡帶著丫鬟們打葉子牌。
徐硯厚著臉皮就留在老人院子裡,初寧也厚著臉皮湊了個數,然後陪著老人摸牌,還每回算好牌給老人送。
徐老夫人默不作聲,照單全收,狠得直接把初寧的小半袋金錁子都贏走了。
在中場休息的時候,初寧見老人進了屋去淨房,跑去徐硯那兒拉他袖子,一臉可憐:“徐三叔,老夫人都贏那麼些金錁子,怎麼還不笑呢?”
徐硯知道她心疼錢的毛病又來了,從袖子裡再拿一錢袋子出來:“你儘管輸,還有我呢。”
初寧推開,搖搖頭,一咬牙,一副悲壯的說道:“我算著輸,您的留著。”
若不是這裡是碧桐院,徐硯真是要將人摟到懷裡。
怎麼連摳門都摳得那麼可愛。不過確實有些大材小用,那過目不望的本事全落到牌桌上了。
徐家這兒還算和諧,任氏那兒卻早拉著嫂子哭訴得一把淚,將兒子的心思全都說了出來。
任大夫人聽得臉陣青陣白,又想到二女兒一顆心就掛在外甥身上,也有焦急。
其實親上加親也不錯的,可如今外甥已經心裡有人,這親還能結嗎?那女兒得多委屈。
任大夫人想了想,說:“這樣罷,你也先不著急怎麼跟老夫人提結親的事。你索性先把那姓宋的丫頭給嫁出不去就結了!正好我這裡有幾個人選,家世雖說不起眼,但也是落魄的宋家配不起的,你拿著花名冊去你婆母那裡,看看她怎麼說!”
“記得要把宋家丫頭高攀的事情點明瞭,你們老夫人是個明事理的,就會想辦法也跟你一起把鬧得家裡不安的宋初寧給嫁了!”
任氏聽著這話,當即雙眼一亮,把花名冊就裝身上帶回去了。
京城女眷們都忙著回孃家,安成公主今兒也賴在宮裡,跟明德帝在說話:“今年小姑娘回來卻也沒能和我們一塊兒過年,姑母派來拜賀的人還偷偷給我遞信問起呢,估計是想替姑母看看她的。”
明德帝聽著,眼裡閃過擔憂:“姑母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所以才會更記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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