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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的刀還沒有拿走。聽到弟弟來了,當即一路快走。
青年此時正立在廳堂正中間,就站在書著清廉二字的匾額下,那匾額的字還是徐老太爺親筆提的。運筆剛勁,稜角如同黑白兩色那樣分明清晰。
“......三弟!”徐大老爺焦急跨過門檻,喊了一聲,又無比心虛,竟是躊躇著不知下句要接什麼。
徐硯聞聲轉過身,出色的面容上神色冰冷,如同臘月積雪,眼神更是閃著寒芒。
徐大老爺被他看得退了一步,本就驚怕和心虛,現在連手都不可控制的顫抖著。
“大哥來了。”
徐硯聲音很輕,沒什麼重量,徐大老爺卻心頭猛跳,乾乾笑著應一聲。
“既然大哥來了,那也就好說道了。”他又轉過身,伸手在老父親常坐在的一側椅子扶手指過,似乎懷念起什麼,“給你一條路,寫辭官書,卸任徐氏宗長。”
“三弟!”徐大老爺大驚,“我也是被逼的!除了讓娘他們呆在徐家,其它的都與我無關啊!”
他好不容易才當上了大理寺卿,現在讓他辭官?!
還要除去他在宗族裡的權!
這和要他命有什麼區別?!
又要他以後有什麼顏面再見人?!
徐大老爺貪心,徐硯向來是知道的,他猛然轉身,怒目圓睜,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襟。咬牙切齒地從嘴裡擠出一句話:“現在還有得給你選,別逼得我不顧兄弟之情,要了你的命!”
他平時看著文弱,但手勁卻是大得驚人。徐大老爺不過片刻就被勒得臉色漲得通紅,想說話,卻全都被卡在喉嚨裡,只能發出嗚嗚不能表達意思的模糊聲音。
徐硯在他臉漲得青紫的時候終於一甩手,鬆開對他的挾制。徐大老爺被摔得直接撞翻了邊上的椅子,痛苦的趴在地上。
“現在就寫,我拿著進宮遞上去,或者還能保你狗命!”
若不是不能叫老母親傷心,他真的恨不親手刃了這個敗事的長兄!
外邊的人聽到聲音想進來,齊圳直接就抽刀往門口一擋,倒是沒有敢再上前。
徐大老爺還神驚未定,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髮髻也歪了,喘著粗氣:“徐硯!我是你大哥!你這是與逼我去死有什麼兩樣?!”
徐硯狠狠握了握拳,抬步就往外走。
惱羞成怒的徐大老爺見他往外去,又慌神了,跟了兩步。結果見到他走到門口,一手奪了齊圳出鞘的刀,反手就朝自己一甩。
刀刃閃著叫人血液倒流的寒光,徐大老爺驚恐的大叫一聲,入骨的痛楚霎時蔓延全身。
“三爺!”
齊圳也被主子的暴戾驚了驚,眨眼間就看到徐大老爺肩頭插了刀,血水瞬間湧了出來。
“寫!還是不寫!”
徐硯聲音極厲,在這廳堂中迴盪,如擂鼓直撞到徐大老爺耳膜上,竟是叫他一下就軟了腿。
他看出來了,這個弟弟真的會動手殺人的!
如果他不寫,恐怕身上還要被再扎個幾刀。徐大老爺又痛又怕,眼淚都跟著飈了出來:“三弟,三弟,快給我止血,我寫,我寫!”
徐硯雙目赤紅盯著他,似乎是在衡量他話裡的真實性,又或者是在考慮索性殺了他一了百了!
謀逆,那是誅九族的大罪!!
他還跟著外人謀算自己的妻子!
徐硯拳頭握了再握,赤紅的眼眸內殺意再起。
徐大老爺終於是怕了,弟弟的眼神太過無情,看他宛如是在看死物一樣。他疼得都快要暈過去,又不敢暈過去,怕自此就真的再醒不來了,痛哭流涕哀求道:“三弟!你怎麼說我怎麼做!求你了,大哥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你高抬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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