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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定你兒子繼承不了大統的原因。”
皇后唇角微微上揚,看著杯中酒一點點流逝,看著周氏落下悔恨的眼淚。
終於......酒盡了,皇后一甩手,將酒杯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再也不理會已經軟在地上痛呼的周氏,只是往寢殿裡走:“去給陛下回稟,周氏已伏法。”
朝中初平亂,帝王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宋霖身為閣老也無法先離宮,跟在帝王身側議事。
徐硯倒是一甩手,什麼都不用幹,腳步匆忙往宮外趕,連追了自己一路的長兄都懶得理會。
初寧那裡已經和救出的徐老夫人匯合,徐老夫人正抹著淚放心下來。
徐立軒救許氏的時候傷了右手,大拇指下被刀鋒蹭到,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謝氏找了郎中來,郎中邊止血邊搖頭嘆氣:“少爺這手可是要拿筆的,傷口這樣深,如今又已經有活動不自主的跡象,多半是傷著筋了。究竟如何,也只能等傷口好了才知道。”
讀書人的手無比精貴,說是與性命一樣重要都不誇張。
科考裡沒有一手好字,糊了卷子,那絕對就是要落榜的。這手不好了,一輩子都再難走仕途了。
徐老夫人聽著揪心,倒是徐立軒一臉平靜任郎中處理傷口,許氏在邊上不斷抹淚,知道如若不是救自己,他的手也不會受了傷。
等郎中上過藥止了血,徐立軒抱歉地跟老人說:“祖母,孫兒有些累,想歇一歇。”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個小四合院,這屋裡有床,他佔了這屋,倒也不會擠得別人沒地方去。
老人便讓眾人都離開,吩咐許氏:“你留在這兒照顧立軒。”
門被掩上,小小的屋子裡也顯得空蕩了許多。
許氏還站在他身邊,徐立軒抬頭看她哭得通紅的雙眼,指了指一邊的椅子說:“坐吧,我來跟你說說。”
早還在碧桐院的時候,他就知道許氏察覺了,有些事情,是要說清楚的。
許氏心裡頭一跳,隱隱有知他想說什麼,在這個時候,她卻不想聽了!
是沒有勇氣知道,也是因為他在危急的關頭救了她!
她覺得,也許不要知道於兩人間會更好!
但徐立軒卻不管她抗拒的心思,徑直說道:“嫁給我,是委屈你了。我跟你說一個故事......”
徐立軒的聲音很清,在講故事的時候又無比清晰,不急不緩,似乎連情緒都沒有,是把自己的經歷真當成別人的事蹟在口述出來。
許氏每聽一個字,血色就一點點的褪去。
“瞞著你這些事娶了你,是我無恥,祖母她老人家以為我是徹底放下了,所以你不要怪祖母。但我與她之間,是我痴心妄想,與她也絲毫未有越禮的地方,我自知混賬。娶了你那天起,我知道我該有自己的責任,我也想淡忘往事,可能是求而不得反倒有了執念。”
“我不知道這執念還會存在多久,對你不公平,可是繼續瞞著你亦是殘忍。我也迷茫過,要如何處理這樣的局面,可你是我妻子這事,這一生都不會變,我會努力讓你過得好。”
說著,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笑:“可能這種承諾有些可笑,但我一定會盡所能。”
已經發生的事情,他無法當不存在,卻總是要越過去的。
在成親前,他就告誡自己了,許氏是他的妻子,這一生都不會變。在許氏在受威脅的時候,他也是下意識地去把人護著。
一切都是他自己清楚的那樣,求而不得生執,所以只要見到初寧,他還是會不受控制去關注她。甚至不願意看到她有危險。可是在他毫不猶豫的伸手拉回許氏後,他卻知道自己並非是越不過去,只是他不願意罷了。
許氏死死咬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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