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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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殿裡頭,皇上眼色倒還和悅,等阿棗行過禮之後便直接道:“王總督近來又跟我提起你,話裡話外都說想提你去南方,不知你願是不願?”
這個問題他原來不都問過了嗎?怎麼現在還拿出來問?阿棗第一次都拒絕了,自然不會答應第二次,忙欠身道:“回陛下的話,微臣自知愚鈍,為殿下管這府邸已經是殫精竭慮了,再不敢外放上任。”
皇上本也不是真心想讓他外放,他的手重重一落,淡淡道:“可是朕瞧著你這長史,當的似乎也不如何。”他瞧了眼旁邊的內侍,內侍報道:“殿下擴府由工部籌辦,內庫總共撥了一千七百兩銀子下去,可內裡核對過賬目,擴府攏共只用了一千五百五十兩,府裡的修建是您一手督造的,敢問剩下這一百五十兩哪裡去了?!”
其實阿棗這時候應該跪下請罪,但她沒這個意識,愣了下,慌忙辯解道:“皇上誤會了,這筆銀子微臣請示過殿下...”
她本來以為皇上要說那位南弦的事,見他卻揪著這一百五十兩銀子不放,心裡暗暗嘀咕,這一百五十兩也值當皇上放在心上?再說她請示過薛見了,薛見說無礙她才和另兩位長史平分,為何光罰她?難道是借題發揮聲東擊西?
或者是薛見犯了什麼事,皇上拿她這個長史出氣?這倒是有可能,長史最大的功能可不就是背鍋嗎。
她話還沒解釋完,皇上的臉色就已經能陰沉的擰出水來,內侍厲聲喝道:“放肆!沈長史是在說皇上的不是了?”
阿棗終於反應過來,忙跪下請罪,皇上沒打算聽她辯解。半點沒有讓她起來的意思,繞過她徑直走了,內侍等皇上走了才對著她道:“丹陽殿不是跪人的地方,勞煩沈長史跟我到殿外再跪。”
殿內鋪著羊毛毯還鎮著冰盆,阿棗知道皇上有心罰她,咬了咬牙跟著內侍出去跪在了殿外。
雖然已經立秋,但秋老虎比夏天還厲害些,更何況還要跪在地上,就是在上輩子家裡的瓷磚地上跪一會兒也受不了啊,更何況這丹階還是雕花的,凹凸不平,跪上半天腿都要廢了。
阿棗不到一刻就疼的受不住,還不知要跪多久,只恨沒有預知能力提前給膝蓋裡綁個厚墊子,太陽又直直曬著,她開始還不停地往外冒汗,到了後來汗都被烤乾了。
她覺著就自己像塊海綿,在太陽地裡溼了又幹幹了又溼,烤到最後全身都幹蓬蓬的,膝蓋跟不是自己的一樣,恍惚中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又不知過了多久,她眼前一黑,徹底是不行了。
第68章
阿棗眼前一陣一陣發黑,身子向後一仰,眼看著就要栽倒在地,卻穩穩落在一個乾淨清冽的懷抱裡。
薛見頭戴明珠冠,身穿紫色錦衣,上面繡了麒麟,看這身打扮顯然是去赴宴的。他穩穩抱住她,幫她擋著灼熱暑氣,見她曬的滿臉通紅,眼神迷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又漠然瞧了眼丹陽殿:“阿棗,你沒事吧?”
皇上雖然不在,但他身邊的內侍卻得了看著沈入扣的吩咐,皇上身邊的內侍見四殿下要把人抱走的樣子,連忙過來攔道:“殿下稍等,您還是問過皇上再來帶沈長史吧。”
他把皇上抬出來特意壓一壓薛見,不料薛見卻轉過頭,面色冷厲:“馮內侍,你在宮外的父母兄弟可好?”
內侍沒想到他竟然在丹陽殿威脅自己,有個同薛見交好的內侍笑嘻嘻地把他拉走,對同僚道:“殿下就是做錯了也自有皇上管教,咱們何必自找苦吃?”
薛見瞧見阿棗被曬的嘴唇發青,嘴皮乾裂翻起,壓根沒有心思跟內侍說話,臉上難得顯出懊喪來:“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府裡的。”
阿棗本來一直著慌,見到他就鬆了口氣,心頭一熱,張了張嘴,頭回覺著被他抱著也沒那麼怪了,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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