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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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時間雖不算長,但你認識我也許久了,你何曾見我迎側妃或者納妾?既然沒有,何談捨不得?”
阿棗嘀咕了幾聲,他淡然道:“我在宮中待了十多年,直到十幾歲的時候才出府另居,我最清楚,所謂的妻妾和睦都是男人編出來維護體面的謊話,內闈廝殺慘烈程度不亞於戰場上兵戎相見,你瞧齊然就知道...”
他指腹撥弄她卷長的睫毛:“我怎麼捨得將你置於這樣的危險中?”
阿棗被他撥弄的有些癢,下意識地側了側頭,半靠在他肩頭,用發燒搔著他鼻尖:“你倒是明白。”
薛見躲開她的騷擾:“說不明白的,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阿棗連連點頭,薛見被她鬧的又有些異動,反身把她按在身下,挑唇笑道:“你答應要讓我欲.仙.欲.死的。”
阿棗想到他剛才那番折騰,又怒了:“我什麼時候...你,啊~~~輕點...”
薛見一手已經探了下去,在花澤淋漓處輕攏慢捻,然後傾身含住那一點不住撥弄,少女身子敏感,阿棗很快就不成事了,軟在他懷裡任由他施為。
他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新招數,把她翻過身,讓她面朝下趴在床上,沿著微微凸起的脊柱向下親吻,痕跡一個挨著一個,烙在瑩白的肌膚上。
阿棗經不住這樣的刺激,很快交代在他手上,迷茫著雙眼,許久才回過神來,趴在枕頭上有氣無力地道:“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怪招?”
薛見把她從枕頭上摟起來,一下一下撫著她的頭髮:“跟你學的啊。”
這句話阿棗連標點符號都不信,勉強撐起身子:“我什麼時候教你了?!”
薛見挑了挑眉:“你畫的那些春.宮,敢說不是?”
阿棗:“...”
他笑著咬了下她的耳朵:“別怕,咱們有的是時候一個一個試。”
阿棗:“...不試!走開!”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畫的那些春宮竟然會用在自己身上,世事難料啊!
她身上還是軟的,說完這些話就沒了聲息,在極致快樂的餘韻中久久不能平息。
薛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脊背,強忍住了已經挺立起來的**。看著她被自己弄的渾身發顫,快樂到不能自己,比他的**得到紓解還要有趣。
阿棗失神了許久才找回了神智,匆匆穿衣服,原來兩人親熱還能說是因為燃情丸的藥效,現在可說不通了。她一邊穿衣裳一邊嗔怒:“你以後老實點,沒事別來我家...這樣了,要是被我爹孃發現咱們都要慘了。”
她打一棒子又給個甜棗:“再說做...這事,成...咳咳以後有的機會,現在怎麼著都得憋住!”
薛見很快抓住她話中重點:“成什麼?”
阿棗嘴巴癟了癟才答道:“成,成親!”
薛見繼續調弄她:“成親之後有機會做什麼?”
阿棗:“...不知道!”
“不知道?讓你的夫君來告訴你。”薛見湊過來輕聲道:“記住,這叫周公之禮,也叫魚水之歡。”
她給他調戲的有點懷疑人生,說好的高貴冷豔的男主人設呢!阿棗開始懷念薛見經常被自己堵的啞口無言的那段歲月了,薛見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流氓程度已經遠超過她了。
阿棗索性轉過頭不看他,扭曲著臉專心穿衣服,突然輕哼了一聲,訶子擦過前胸,引來一陣敏感的難受,她想摸那痛處,瞧見薛見又收回手。
薛見可敏銳的多:“傷著了?在哪裡?讓我瞧瞧。”他頓了下,反應過來:“那裡...破皮了?”
阿棗:“...”
他伸手想要扯開她的訶子,瞧她前胸嬌嫩的兩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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