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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頭和單調的羊群時,她也從來不會感到厭煩——何況她是真心熱愛著這些溫馴可愛的生靈,從小爹爹就告訴她,羊的全身都是寶,只要細心去照顧,它就會越長越大,讓你收穫羊毛、羊肉和羊奶,這才是真正穩賺不賠的遊戲,比那些莫名其妙的馬吊牌要有趣的多!
朱蘊嬈真是想不明白,那樣枯坐在桌邊一整天,恨不得把屁股都粘在凳子上,最後又能換來什麼啊?
在這個陌生的“家”裡,一切都是現成的,飯是直接盛在碗裡的,衣服是直接塞滿箱籠的,她的親人不需要她鋪床疊被縫縫補補,只要她跪在地上磕個頭請個安就完事,這樣哪還有親人間的熱乎勁?
朱蘊嬈覺得沒勁透了。
她百無聊賴地坐在湖邊,呆呆地想念著自己的羊群、大狗,還有她那穿著羊皮襖的老爹。這時背後卻忽然響起一道清朗的聲音,打斷了她的鄉思:“在看什麼?”
朱蘊嬈回過頭去,就看見齊雁錦此刻正站在距她身後幾步開外的地方。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道袍,袖緣和衣領都鑲著黑邊,整個人襯著碧綠的蘆葦叢,在初夏的陽光裡浸著,真有幾分閒雲野鶴般的仙氣。
朱蘊嬈的心怦怦狠跳了兩下,不知為什麼,原本悶悶不樂的情緒竟瞬間煙消雲散:“咦,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這裡採蘆葦。”齊雁錦回答她。
“採這個有什麼用?能餵羊嗎?”朱蘊嬈看著齊雁錦修長的手指撥弄著碧綠的蘆葦,一剎那被這草長鶯飛的美景蠱惑,心中漲滿了說不清的滋味。
她憨憨的問題立刻將齊雁錦給逗笑了:“你知道這片湖為什麼叫歌笛湖嗎?”
朱蘊嬈搖搖頭。
“當年楚王好笛,為了取得最好的笛膜,特意在這片湖上種滿了蘆葦,所以這片湖才被叫做歌笛湖。”齊雁錦用小刀割下一段蘆葦,小心地劃開蘆管,剝下管中半透明的薄膜,遞給朱蘊嬈看,“再過幾天就是小滿,這個時候取的笛膜最好,早了太嫩,晚了又太老,都不夠講究。笛子只有用了上好的笛膜,吹出的音色才能清麗而明亮。”
“這個是用在笛子上的?”朱蘊嬈拈著手中溼潤剔透的蘆葦膜,對著光看了看,笑道,“過去我只知道笛子的聲音好聽,都不知道還有這些門道呢。”
齊雁錦便也笑了笑,望著她問:“為什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怎麼不去和人打馬吊?”
朱蘊嬈搖搖頭,意興闌珊地答:“我不會。”
“我可以教你。”齊雁錦笑道,他那一手馬吊牌,打遍茅山無人能敵,人稱“乾元觀馬吊神”,絕非浪得虛名。
不料朱蘊嬈卻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不學,輸輸贏贏的東西,我都不喜歡。”
“哦?因為不喜歡輸嗎?”齊雁錦瞭然地一笑。
朱蘊嬈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怕輸,只能實話實說:“我就喜歡放羊,看著大羊生小羊,小羊變大羊,羊越多我就越開心。”
她天真的話讓齊雁錦忍俊不禁:“我明白了,你喜歡的是步步為營,只進不退。”
說罷他托住朱蘊嬈的臉頰,凝視著她若有所思地問:“你對那個人,用的也是這份心嗎?”
“你說什麼……”朱蘊嬈聽得有些糊塗,一臉疑惑地望著齊雁錦。
她在陽光下仰著臉,杏眼桃腮、櫻唇瓠齒,美得秀色可餐、令人垂涎。
齊雁錦沒有回答她,趁著四周有蘆葦作掩護,在這片幕天席地的碧紗帳中,悄悄地吻住了她。
四野靜謐無聲,只有風吹著蘆葦,沙沙作響。
一片混亂的心跳聲中,二人的唇瓣親暱地相觸,意外的親吻嚇得她快要暈倒。
“你做什麼!”朱蘊嬈驚慌地躲開,一顆心徹底亂了。
“不覺得沒有輸贏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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